服部平藏深吸一口氣,“立刻回醫(yī)院?!?
<divclass="contentadv">后面一陣兵荒馬亂,真田苓又看不見,只能是平躺著,不過她也沒能支撐多久,在地底下埋了七八個小時,就真田苓這脆弱的小身板,早就扛不住了。
到醫(yī)院是怎么做檢查的她不記得了,反正人是頭重腳輕,骨頭縫里滋滋的疼。
大半夜的松野醫(yī)生還在醫(yī)院,開玩笑,真田苓這么重要的一個孩子是在他醫(yī)院失蹤的,人要是找不回來他又哪里敢回去,睡覺都得睜一只眼。
他接到服部那邊的電話說是人找到了,還沒來得及激動,就聽到了不好的消息,那心臟真是咯噔一聲,這孩子的身體可受不得半點傷害,若真是,若真是他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不能把人救回來。
按壓著緊張做完了所有的檢查,很好沒有外傷,很好骨頭都沒事,很好五臟六腑都正常,唯獨這
松野醫(yī)生對比了之前所有的腦核磁,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久,久到服部平藏的心都被提起來了。
良久之后,松野醫(yī)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,真是萬幸啊。
服部平藏嗓音有些不易察覺的急迫,“怎么樣,你看出什么來了?”
松野醫(yī)生揉了揉眼睛,他知道服部平藏對這孩子的重視程度,也不賣關(guān)子,“之前我就跟你說過,她腦中有一個血塊在視神經(jīng)附近,會造成暫時性失明?!?
“你看這里,血塊移位,已經(jīng)壓迫了視神經(jīng),這才造成了她現(xiàn)在失明的情況。”
“最好的消息就是,血塊的面積比最開始小了不少,配上藥物治療的話,失明的時間不會太久,你安慰下病人讓她不要太緊張?!?
雖然她覺得這病人可能不會有什么緊張的情緒,松野醫(yī)生識趣的沒說這話。
“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問題了,她后腦勺腫了一小塊,小問題,或許是不小心磕到了,跟血塊的移位或許有點兒關(guān)系,倒是因禍得福了?!?
“你且讓她讓放心住下,我保證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人?!?
服部平藏一直高懸的心臟終于平穩(wěn)了,掌心上滲出的汗水也被他忽視了,沒事就好,人沒事就好。
片刻間,服部平藏收斂了自己的情緒,既然她的孩子沒有危險,他就該去解決敢伸手出來的人了。
不管他在哪里,不管他有什么背景,甚至生死不論,他都要把人抓回來。
服部平藏道謝后離開,松野醫(yī)生難得的沒有多話,因為他覺得雖然這家伙還是冷著一張臭臉,但這會兒的臭臉比較危險,還是悄聲比較好。
從醫(yī)生那邊得知了真田苓的情況,工藤和服部才算是緩過神來,剛才被真田苓嚇得手腳都順拐了,這一天天過得,真是跌宕起伏。
服部平次擦了擦臉上熱出來的汗,“對了,阿大去哪里了?”
工藤新一偏頭看向房門,“抓人去了?!?
阿大在聽完醫(yī)生說真田苓人沒事,只需要在醫(yī)院靜養(yǎng)之后就離開了,那眼中的煞氣和殺意,工藤新一看得清清楚楚。
兇手是在阿大眼皮下把真田苓劫走的,就算他們沒有怪罪的意思,阿大也不會原諒自己。
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幕后兇手抓起來,阿大已經(jīng)去做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