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在東京得到跡部景吾終于回過味來,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時候,真田苓都回國四天了,正宗的當?shù)夭硕汲赃^十來頓了。
跡部景吾遍尋不到,聊天信息也是寥寥幾個字,中間時間也隔了許久,明顯就是懶得搭理的意思。
跡部景吾這一次沒有再貿(mào)然的調(diào)查,強壓下心中的忐忑往真田本宅打了一通電話,“真田伯母,您好,冒昧打擾我是跡部景吾?!?
真田惠子:“是景吾啊,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
跡部景吾深吸一口氣,“伯母,我想問問阿苓在家嗎?我惹她生氣了,想約她出去?!?
真田惠子遲疑了一瞬,沒有立刻答復。
跡部景吾心下一緊,“伯母?”
真田惠子有些疑惑得到反問,“你不知道嗎?阿苓她回國了呀?!?
跡部景吾微詫,“什么?”回什么國?
真田惠子解釋道,“是華國,阿苓的老家打電話來說是要舊城區(qū)拆遷,她已經(jīng)回家三四天了,弦一郎也跟著一起去了?!?
“咦,你不知道嗎?”
跡部景吾驀的攥緊了手機,何止是不知道,真田苓都不在日本境內(nèi),是他直到此刻才知道的事情。
那天真田苓只說了是有事出門一趟,他還以為是去大阪了,沒想到竟然是回華國。
那是一個跡部景吾知道,但是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國家,他甚至連華語都不會說。
跡部景吾勉強與真田伯母說幾句話后,借口掛斷了。
米歇爾管家站在少爺?shù)纳砼裕壑袧M是憂色,怕是要糟糕了。
果不其然他聽到了,“去買最快飛往華國的機票,去查清楚真田苓在華國的落腳點?!?
“好的。”
不管跡部景吾再是心焦,他也不能長了翅膀飛過去,只能是一分一秒的忍耐。
跡部景吾臉色陰寒的坐在沙發(fā)上,暖黃色的燈光照不出任何溫暖的意味,半明半昧之下,任誰都能看出他心情是糟糕透頂,跡部景吾連最基本的偽裝都不做了。
不止如此,他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等跡部景吾趕最快的航班飛過去時,酒旅舍并沒有真田苓的行蹤,包括真田弦一郎和保鏢們的房間都沒有人,人生地不熟的,他的人只能是找到這里。
跡部景吾平穩(wěn)呼吸,給真田苓打電話,“阿苓,在忙嗎?”
真田苓隨意道,“沒有,有事兒?”
跡部景吾手掌撐在房門上,“沒事,就是感覺好久沒見了,我想見見你,你在哪里?”
真田苓:“難道不是你一直在忙嗎?”一開始避而不見的人又不是她。
“我在外面,這兩天不方便,改天吧,你要沒什么事先掛了,我這有事,回聊?!?
嘟嘟的掛斷聲傳來時,跡部景吾垂首看向地面上的紋路,這里衛(wèi)生不過關,走廊的地毯色澤灰暗,似是蒙了一層浮沉。
跟隨來的保鏢也不敢多,小心翼翼的守在一邊。
真田苓不是借口,她確實是有事情要忙的,大隊上門過來測量登記,沒問題后就要簽字按手印的,拆遷款會在三個工作日內(nèi)到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