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口千夏,也就是坐在真田苓身后的那名女生,她也是日裔,國中高中都在冰帝就讀,一直跟隨著跡部君的腳步,拼命的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(yè)。
他們家世相當,她在家里是就一直聽祖父夸贊跡部家的繼承人很優(yōu)秀,是個英才,高中時跡部君的心思都在網(wǎng)球部,她看得很清楚,至于那個被塞進網(wǎng)球部的經(jīng)理,不過就是一個打雜的,你看,不需要她出手人就自動消失了。
山口千夏到英國之后在想,她要如何坦然自信的跡部君打招呼,說他們是高中同學,已經(jīng)認識很久了,家里長輩也皆有來往,很自然的就能發(fā)展話題,一來二去就會熟絡(luò)起來,異國他鄉(xiāng)的,他們兩個日裔會更容易接近。
但這一切都止步于跡部景吾的態(tài)度,知道是曾經(jīng)的校友時,跡部景吾也并不是很驚訝,臉上的表情是對待陌生人的客氣疏離,她也想在周末時約他出去,以同學聚會為理由,可依舊不行,跡部君太忙了,他甚至都不在宿舍住。
除了在教室圖書館,山口千夏與跡部君偶遇的幾率為零,并且這兩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什么說閑話的機會。
山口千夏安慰自己沒關(guān)系的,人就在她眼前,來日方長,他們?nèi)杖障嘁?,跡部君總有一天會發(fā)現(xiàn)她,會注意到她的優(yōu)秀,她一直都這么堅信的。
可這個期待就在今天被打破了,山口千夏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,未婚妻那個單詞出現(xiàn)的瞬間,她恍若失聰了一般,教授在講臺上講了什么,她一個字都沒有聽到。
山口千夏甚至都想直接開口問清楚,究竟是個什么情況,卻又在張口的那一瞬間死死咬住嘴唇,夠了,不能讓自己在公共場合失態(tài)下去,那樣丟的不止是她一個人的臉,還有家族的臉面。
山口千夏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去宿舍的,她往日本家里去了一個電話,不在乎對面是什么時間,她只說,“查清楚,跡部君的未婚妻是誰,什么時候的事情,我要全部知道?!?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