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神情恍惚了一陣,這樣組合在一起的稱呼,她好像有幾年沒有聽到了。
有幾年呢,大概是自她死之后吧。
最大的秘密被暴露出來,說不定還有被切片的風險,真田苓卻是連一絲擔憂后怕的情緒都沒有,可能是猜到了這一方面得吧。
倒是這些信息的來源,宮原柔說了些瘋瘋語,讓工藤新一推測到了前世今生的概念,她倒是有些好奇宮原柔都說了些什么,難不成她也有這番奇遇嗎?真田苓問道,“宮原柔怎么樣了?”
工藤新一看了她一眼道,“在精神病院,人已經(jīng)徹底瘋了,幾乎沒有清醒的時間,只來來回回的翻倒同一句話?!?
“哦?”真田苓問,“什么話?”
工藤新一停頓一下,“瘋話,沒有參考價值?!?
真田苓指尖在輪椅上輕點,“那你能告訴我,宮原柔在徹底發(fā)瘋之前,都對你說了什么嗎?”
工藤新一這幾沉默的時間更久,忽然反問道,“你為什么不反駁?!?
我說的那句話,你為什么不反駁。
真田苓瞧著工藤新一瞬間慘白的臉色,她怎么覺得,更需要坐輪椅的是工藤啊。
除了辦案特殊需要外,真田苓根本就不屑于撒謊,她連一句廢話都懶得去說。
工藤新一單手抓住沙發(fā)的扶手用以撐住自己的身體,“為什么?為什么最后要放棄?”
真田苓靠在椅背上,雙手交握放置在膝上,“我給你講個故事吧?!?
“你會出現(xiàn)在海邊,根本就不是巧合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