療養(yǎng)院內(nèi),原本只有兩個老爺子坐著閑聊的涼亭今日倒是多了一個人,頭發(fā)抹了發(fā)膠全部向后梳去,額前一根碎發(fā)都沒有,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,手中還拿了一個黃金頭樣的手杖。
這模樣看起來不像是住院的,倒像是參加什么商場會議似的。
手冢潘士奇了怪了,他跟這家伙也是老相識了,以他以往的做派,就算是真的不舒服了住院,也不會選擇這里,怎么說,按他的話來說,就是不符合他的審美。
“我說,你不是一直在你的莊園養(yǎng)老嗎,怎么來這療養(yǎng)院了?!?
跡部老爺子面上老神在了,淡淡的解釋道,“最近頸椎有些不舒服,聽人說這里的醫(yī)生不錯,環(huán)境也算可以,就過來住上幾天?!?
然后心里狠狠的吐槽了一把自己的孫子。
手冢潘士直覺不信,“就這么簡單?”
跡部老爺子嗯了一聲,那不然呢,還能實話說是被大孫子給坑過來的?
真田潘士看著他們兩人,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,“你孫子,景吾是不是前幾天也在這住院了,他這會兒去哪里了?”
跡部老爺子人到老年了,也體會了一把坑爺?shù)母惺?,你爹都沒讓他這樣過。
跡部老爺子保持禮貌的微笑,“景吾前段時間過來這有個項目在談,不湊巧得到著涼了,便在這住了幾日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去英國念書去了?!?
“多大愁啊,要用這種報復的方法?!?
世人常說什么人生常態(tài),該習以為常才是,純屬胡說八道,事情不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,是感覺不到疼的。
老人家年紀大了,最見不得的就是生離死別,尤其是自家的小輩身上。
日子一天天的過去,春去秋來,枝頭的葉子也慢慢的泛黃了。
想來手冢潘士會在這里,也是不放心吧。
工藤新一湊耳聽的時候,苦思冥想了一陣,悄悄的摸到了醫(yī)生的辦公室,“吶,醫(yī)生,唱歌的話可以嗎?”
雖然被孫子坑了一把,但聽到老友夸獎自己的大孫子,跡部老爺子還是很高興,他這個孫子,的的確確是從小都是最優(yōu)秀的。
三位老人家就這么住下了,歲數(shù)大了,年輕時猖狂肆意,也是落下了不少的病根,干脆就在這里將養(yǎng)一段時間。
聽景吾那天的意思,這真田苓似乎是不太好,只是也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。
都是知根知底的,孩子們也都是同齡,時常也都接觸著,內(nèi)里是個什么樣,他們這些老人也看得清楚。
沒有合適的機票這不重要,開通一個航線走私人飛機就好了,也不費什么勁,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對他來說都不是個事。
這意思,誰都能看出來了。
跡部紳人:“.”
鈴木園子聲音崩潰道,“蘭,那小子是受什么刺激了?”
行吧,聽聲音這么中氣十足的,那身體肯定是沒問題,至于其他的,他還是問問景吾那邊吧。
手冢潘士眼神古怪的看了他們倆一眼,他就說,無事不登三寶殿,跡部這老家伙可不會白白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