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:“一切都好?!?
真田明野知道,想從真田苓嘴里聽到一句抱怨的話是很難的,不過他也是多問了幾句,看起來過得還是不錯的。
用餐時,真田苓安靜的低頭扒飯,這一次過來,她能明顯的感受到真田苓緩和的氛圍,不像之前幾次,壓抑得人都快喘不過氣來。
但是,真田苓心底無聲嘆息一聲,她到底不是本人啊,alice小姐到底是什么時候才可以醒過來。
她不過是忙于工作,一時間沒有分心去關(guān)注alice小姐的情況,哪里能想到,就這么幾個月的工夫,又遇到了一個難關(guān),永山那起案子傳得是沸沸揚揚,她也多少了解了一些。
拋去其他不說,她首先是一名警察,有責任和義務去保護無辜百姓的生命安全,如果她有線索,面前哪怕是再危險的情況,她也會義無反顧的過去,臥底也不在話下。
可alice小姐,她總覺得不一樣,不管她再成熟穩(wěn)重,破案能力有多么的逆天,她依舊只是一個孩子,一個還在上學的孩子,有些東西不應該壓在她一個人的肩上。
回家的第一天倒是平穩(wěn)的度過了,真田苓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。
而遠在京都的療養(yǎng)院,真田苓本人依舊在沉睡,寂靜的病房內(nèi),連自己心跳的回聲都能聽到。
工藤新一把自己新求的平安福壓在真田苓枕下,他不是迷信主義者,只是多相信這些也沒什么壞處,兩邊都求一去,指不定就成了。
工藤新一雙手插兜眼眸深沉的看著真田苓的側(cè)臉,低聲自自語,“你這次睡得可是有些久了,該不會醒來后又要失憶了吧,那可真是不太好?!?
工藤新一自自語嘀咕了一陣,又把最近發(fā)生的事情叨叨了幾句,最后說道,“苓,快醒過來吧,親人朋友,所有人都在等你,快醒過來吧。”
不過當事人似乎并沒有聽到,連接身體的監(jiān)護儀也在一成不變的工作著,上面的波紋都沒有什么變化。
工藤新一用力捏了捏眉心,說得再多也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,人醒不過來都是白搭。
真田本宅,真田弦一郎這段時間也不去訓練了,很早起床,很早回來,目的是為了學習。
沒幾天就要高考了,這可是學生時代最重要的大型考試了,網(wǎng)球部的全國大賽也告一段落,社團的每個人自然要為了自己心儀的大學而去努力奮斗。
所以這一回,他只是跟真田苓寒暄了幾句,目測她的身體情況很健康,便又一頭扎進題海里了。
還有那個幸村精市,長相傾國傾城,其智如妖的美少年,他也時常隨著真田弦一郎一塊過來學習。
真田苓瞅了一眼,基本的問個好后,便溜得遠遠的,絕不出現(xiàn)在他們面前,給他們又把自己叫住的機會。
真田苓當年也是參加過高考的人,那會兒智商達到了巔峰,之后便就忘得差不多了,她可沒忘記alice小姐是個理科天才,萬一他們心血來潮探討兩個題目,而她又回答不上來。
哦,那可就真是玩球了。
對不起啊,前幾天有點兒小事情,也沒打招呼,也沒吱個聲的就停了,真是抱歉。
我努力補回來,應該會在31號之前。
真的,非常抱歉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