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部平次等了一會兒后決定先去找點東西吃,趁真田苓在休息他們?nèi)D一頓飯,來的時候著急忙慌的飛機(jī)餐都沒顧上吃一口。
就在服部工藤倆人一人啃個漢堡,還給阿大捎了兩個牛肉的,一邊吃一邊走,迎面卻走來一位極其眼熟的人。
跡部景吾穿了一件高定的黑大衣,內(nèi)搭都是黑色的西裝,面無表情的走過來,帶來一陣?yán)滟臍庀ⅰ?
跟服部工藤他們打了個照面,沒有說話沒有停留,或許眼神掃了一眼,便直接擦肩而過了。
服部平次都愣住了,“剛才.是我眼花了嗎?”
工藤新一沉思,“如果是我們兩個人都看見了,那就不是?!?
服部平次啃了兩口漢堡壓壓驚,后知后覺的反應(yīng)過來,“不是,他是怎么找到這里的?”
工藤新一想,“這里是國外,別忘了他姓什么?!?
跡部景吾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呢,真是一個好問題。
起先是幾通語焉不詳?shù)碾娫?,后來人就直接倒了國外,再之后他收到消失,那兩個人也是急匆匆的離開日本,目的地就是真田苓所在的位置。
跡部景吾如何能呆得住,他也跟了過來,問過了這里的醫(yī)生,也知道了真田苓目前沒事,并不是以往的隱瞞住院,她好像就是單純的想要住院而已。
病房里的事情跡部景吾遠(yuǎn)遠(yuǎn)看了一眼,具體不知情,但這些細(xì)枝末節(jié)也足夠他推想出來。
跡部景吾這一趟過來只想看看真田苓是否安好,若說以前他心里還惦記著別的事情,可溫泉山莊之后,跡部景吾就僅僅是希望真田苓能夠平安,好好的活著。
那些無法解釋,無跡可尋的事情,那都不重要了,什么都比不上真田苓本人來得重要。
如果她跟那個外國人聊天之后,能夠開心起來,那就最好不過了。
跡部景吾不是為了質(zhì)問,也不是追要一個答案,就過來看看真田苓就好。
看過來,知道她無恙,那跡部景吾就可以離開了,他知道真田苓在這時候并不會想碰見他,與其看她困擾不如他先行離開。
至于真田苓的那兩個朋友,雙方互看不上吧,跡部景吾也沒必要上趕著過去。
真田苓這一覺睡得極其安穩(wěn),醒來后只覺得眼睛酸澀難受,真田苓抬手按住眼皮,不用想,肯定是腫成了金魚眼。
真田苓她也不是自然醒來的,是周圍嘰里咕嚕的聲音把她吵醒了,多難得,真田也有了些起床氣,臉色是非常得不好。
不過這份起床氣在看到站在她床位的那小孩子時瞬間銷聲匿跡,“你們兩個怎么過來了?”
剛那一瞬間,她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,這倆本該好好待在日本的家伙,怎么會突然冒個頭過來。
工藤新一仔細(xì)的看著她,認(rèn)真的考慮片刻,“來接你回家?!?
真田苓微詫,半晌后說道,“說什么,沒兩天我就回去了。”
工藤新一聳肩,“順口一說,你聽一耳朵就行了啊?!?
服部平次從旁邊伸個頭過來,“怎么樣,睡得還不賴吧,上午十點零八分,你這一覺可睡了快二十個鐘頭了?!?
二十?真田苓看了眼這倆,“你們昨天就來了?!?
“那可不,”服部平次說著就想起來一個事,“醫(yī)院樓下那家漢堡店是真難吃,要不是我餓了,絕對一口也吃不下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