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弦一郎率先站起來,“跡部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還有剛才的稱呼,苓?這兩個人什么時候關(guān)系親近成這樣了。
跡部景吾偏頭看向真田苓,確定她不會主動開口解釋以后,眼睛微瞇,心中思索一番,“剛好,路過?!?
真田弦一郎以一種審視的眼神盯著跡部景吾,他雖然某些細(xì)節(jié)不太開竅,但不代表真的一無所知,跡部景吾的出現(xiàn),還有這熟稔的語氣,都太過奇怪了些。
幸村精市是個心思深的,他看著跡部景吾只穿了一件羊毛衫,手指尖一看就是被凍出來的蔫紅,還有進(jìn)門時院子里堆放的雪人。
提問,真田苓會對堆雪人這項活動感興趣嗎?以真田苓的脾性,怕是雪化成水都不會看上一眼吧。
還有先前那一掃他就覺得那丑不拉幾的雪人有些眼熟,現(xiàn)在看到跡部景吾倒是想起來了,那個圍巾是跡部景吾曾經(jīng)戴過的,因為花紋特殊幸村精市那會兒還多看了兩眼。
跡部啊,幸村精市面上的笑容甜膩,黛紫色的眼眸也越發(fā)濃郁起來,霎時天地失色,真田苓好像看到了一簇一簇的百合花。
真田苓捏了捏鼻梁,好家伙。
工藤新一站在魚缸邊,雙手交叉疊在腦后,吼,這一出戲可真是精彩。
叮咚一聲,門外傳來悅耳的門鈴聲,真田苓一個跨步走過去,“你們聊,我去開門?!?
門開后真田苓很是不解,“.你?”
手冢國光提著幾個禮盒站在門口,“我母親讓我來送些東西給你,提前祝新年快樂。”
真田苓頓了一下回復(fù)到,“謝謝,你也快樂?!?
人家特地來拜訪,還提了禮物過來,總不能送完就走吧,這也太不近人情了,真田苓開展門邀請手冢國光進(jìn)去。
“打擾了?!?
真田苓擺擺手,不打擾不打擾,反正以現(xiàn)在的情況看,也不差你一個。
真田苓落后手冢國光一步,摸出手機瞅了一眼,她在想今天到底是個什么日子,怎么一個兩個的都扎堆過來。
真田弦一郎一眼睜睜看著推門進(jìn)來的手冢國光,嘴唇抿成一條直線,眉心緊皺,怎么又冒出來一個人。
真田弦一郎并非是古板到接受不了苓有異性朋友,可關(guān)鍵的問題是,聚集的場所是不是不太對。
這下可倒好,青學(xué)冰帝立海大可都湊齊了,來圈麻將也是綽綽有余。
手冢國光詫異屋內(nèi)有這么多人,好像有點兒理解剛才苓桑看到他時那一瞬間的表情了,“真田君,幸村君,跡部君,日安?!?
說實話,在場的四名少年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,他們彼此認(rèn)識的時間比之真田苓還要長久,是對手亦是朋友,彼此尊重敬佩。
但凡換個場所,他們都能好好的聊聊,說不準(zhǔn)還能去球場切磋一番。
如果他們四個人目前身處的不是真田苓家的客廳的話。
真田弦一郎木著一張臉,他實在不知該作何表情,也不知該如何詢問,硬邦邦的說道,“日安?!?
幸村精市這會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,溫溫柔柔的笑著,聲音j死人,“手冢君,日安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