跡部景吾摩挲著指尖,頓了下說道,“發(fā)燒了在輸液,人睡著了。”
工藤新一松了一口氣,對真田苓來說發(fā)燒是常態(tài),這么冷的天大半夜在外面晃蕩不發(fā)燒就怪了,沒受傷就好。
“她在哪個房間?”
跡部景吾提醒一遍,“睡著了,不方便?!?
工藤新一抬頭看著他,“我問,她在哪個房間,你攔我也沒用,你能保證她明天醒來不會問嗎?”
跡部景吾眸色微沉,不能保證。
跡部景吾忍了忍,還是帶著這個小鬼去了真田苓休息的房間,她還在昏睡,門開了又關也不見她有什么動靜。
工藤新一沒靠近,就遠遠的看了一眼,他知道真田苓很久沒睡了,這會兒哪怕是因為高熱,能睡一會兒是一會兒,他只需要親眼看看真田苓是不是真的沒事,剩下的問題可以明天再談。
房門重新合上,跡部景吾試探著問道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工藤新一雙手插兜反問,“我應該知道什么?”
“她生病了,對嗎?”
工藤新一抬眼把跡部景吾打量了一番,確定他只是試探而不知道真正的原因,至于他心里的懷疑,哦,這不重要。
工藤新一隨口敷衍道,“你想象力挺豐富的,沒生病,就是腦子讓驢給踢了。”
跡部景吾臉色一沉,神情陰戾的盯著他,這瞎話編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。
如果是平時,工藤新一絕不對這樣說話,他會繼續(xù)偽裝自己小孩子的身份,不過現在他的心情并不好,可以說是糟透了。
真田苓可不就是腦子讓驢給踢了,要不然她能犯蠢做出這樣作死的事情!
工藤新一也是奇了怪了,每回真田苓要整什么幺蛾子他這跟安了雷達一樣的自動報警,他今晚也是突發(fā)奇想,睡著睡著被噩夢驚醒了,必須要給真田苓打電話,這念頭強烈到工藤按鍵的時候手指都在顫抖。
果然電話是無人接通,他給阿大打電話也是沒人接,工藤新一怎么可能還坐得住,衣服都來不及換,匆匆披了件羽絨服就直奔真田苓的房子。
一開門怎么著,工藤新一心跳都快驟停了,半夜三更的真田苓不在家,阿大在客廳昏睡,明顯就是中了麻醉劑的狀態(tài),手表手鏈所有的定位設備全部都在家,工藤新一若還反應不過來真田苓出事了,他就真是白癡了!
找到真田苓并不是難事,工藤新一知道真田苓在神志不清醒的時候會去哪里,她對海洋有著不一樣的執(zhí)念,工藤新一曾見過數次。
唯一的意外就是眼前的少年,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,總之是他及時拉住了真田苓沒真的讓她跳海,還弄了一身的傷,感謝的話等真田苓醒過來自己說吧。
如果真田苓現在意識清醒,完好的坐在他面前,工藤新一怕忍不住要活掐死她,這個不讓人省心的王八蛋!
跡部景吾被這小鬼接二連三的頂撞,他還不得不上趕著追問,心情陰沉到了極點,跡部景吾憋著火氣,“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海邊?你是不是知道她會出現在那兒!”
工藤新一語氣也不太好,他越想真田苓的事心里的火氣越是壓不住,“湊巧,我去海邊散步不行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