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武田筱冢捂住一側(cè)流血不止的耳朵。
猩紅的血到手上,黏糊糊的帶著刺鼻的腥味。
他看著倒在地上,已經(jīng)沒有了呼吸的女人。
肺都快要氣炸了。
他堂堂一個師團長。
竟然受到了一個支那女人的侮辱。
他一只手捂住流血的耳朵,一只手拔出手槍,朝著躲在一側(cè)的女人連開數(shù)槍。
十幾個女人在尖叫聲中倒下。
高參給武田筱冢喊來了軍醫(yī)。
軍醫(yī)拎著醫(yī)藥箱走到武田筱冢面前,請他坐下,開始給他包扎傷口。
軍醫(yī)看著女人嘴里的半邊耳朵,和武田筱冢被咬掉的半邊耳朵。
真慘!
他看著女人嘴里的耳朵,心里不禁有些慌。
因為。
他那玩意很難再銜接上了。
他們當(dāng)前在桂溪,沒有專業(yè)的設(shè)備,即便是有,他一個常規(guī)外科醫(yī)生,也難能做得好這個手術(shù)。
“將軍。”
“只能給您止血,包扎一下。”
軍醫(yī)低著頭,先給武田筱冢受傷的耳朵蒙上紗布。
武田筱冢皺著眉頭,生氣道:“該死的支那女人??!”
相比倔強,脾氣爆裂的支那女人,他更喜歡京都的女人。
在京都,女人要以男人為尊。
他回到家,女人都得跪在門口迎接!!
他看著躺在地上,面無血色的女人,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。
若讓別人知道,他被一個女人咬掉了耳朵,恐怕會被人笑死吧。
他抬頭看向軍醫(yī)。
“能把耳朵接上嗎?”
…
軍醫(yī)蹙眉,神情凝重的說道:“對不起將軍?!?
“這女人對您的耳朵破壞的極其嚴重,恐怕是不能夠接好了。”
“而且,我們這邊沒有精密的儀器設(shè)備,南盎的醫(yī)療條件更差之……”
“所以,銜接上的可能性并不大!”
…
武田筱冢肺快要氣炸了。
他深呼口氣,“盡快處理。”
軍醫(yī)重重點頭,“哈依!”
他答應(yīng)一聲后,開始給武田筱冢清理傷口,止血,包扎。
似乎是覺察到高參有事情找他,他抬頭看向高參,問道:“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高參心跳加速。
面如土色。
他本來是準備向武田筱冢匯報的……
可現(xiàn)在發(fā)生剛剛的事情之后,他有點膽怯。
生怕武田筱冢聽完他的話,瞬間就炸了。
完全有這個可能。
剛剛攻下河池縣奉命進攻柳城的部隊,有被殲滅的風(fēng)險……
如此重磅的消息……恐怕比女人咬掉武田筱冢的耳朵,更加炸裂,沉重。
…
武田筱冢皺眉,看著婆婆媽媽的高參,沒好氣道:“說?!?
高參微微一禮,“哈依?!?
他低頭說道:“剛剛,山田正一將軍發(fā)來電報,他們在河池縣遭到支那軍人猛烈的炮擊。”
“隨后,又遭到支那人瘋狂的進攻,和最初遭遇的支那人軍隊完全不同?!?
“山田將軍所遭遇的這支支那部隊,近乎是每個人都裝備了一挺沖鋒槍,他們在進攻途中,利用武器的優(yōu)勢,以十幾個人為一個小隊,小隊有沖鋒槍,步槍,輕機槍,迫擊炮手和彈藥補給員組成。”
“他們實力非常強悍,我軍部隊完全處于被動的狀態(tài)?!?
“司令官,我軍櫻木花道旅團,山田旅團有可能已經(jīng)遭遇不測,目前,師團司令部已經(jīng)和兩個部隊失聯(lián)?!?
……
武田筱冢噌的站了起來。
他突然起身,身邊正給他包扎耳朵傷口的軍醫(yī)一臉懵逼。
武田筱冢疼的面目扭曲,他一只手捂住耳朵,怒目圓睜,盯著高參道:“你說什么?”
“為什么會這樣?”
他兩個旅團,一個晚上說沒就沒了??
這不可能!
武田筱冢眉頭擰成一團,“裝甲旅團,和炮兵旅團在哪?命令他們,立刻增援河池縣城??!”
他們一個重裝裝甲旅團,一個炮兵旅團部署在河池縣城,竟然讓人打成這樣……
武田筱冢非常惱火。
他捂著耳朵上的紗布,進到作戰(zhàn)室。
看著臨近的部隊,“電告107師團,108師團,請求兩個師團臨近河池縣的部隊,增援河池縣城!”
參謀長重重的點頭回應(yīng)道:“哈衣!”
參謀長轉(zhuǎn)身準備離開的時候,武田筱冢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回頭看向參謀長,眉頭擰在了一起。
“你剛剛說什么?”
參謀長停下。
他轉(zhuǎn)身凝神看著武田筱冢,“司令官,我剛剛說哈依……”
“不對。”武田筱冢表情凝重,他看著參謀長,“你說支那人的部隊,每個人都裝備了一挺沖鋒槍?還有機槍作為掩護的小分隊?!”
…
高參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