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孑岷就來了。
作為教育工作者之一的趙主任,和蔡孑岷聊這些,倒是非常有共同話題。
近一段時間。
蔡孑岷在東北所做的一切事情,他皆盡知曉。
以往。
只覺得葉安然在軍事上有些造詣。
直到他近期涉足教育,趙主任方才發(fā)現(xiàn),葉安然是個全能型人才。
…
蔡孑岷一臉懵逼。
他表情僵住,沉聲說道:“先生,是對安然請因斯坦來華夏執(zhí)教,感到失望?”
…
趙主任點頭。
他雙手拄著權(quán)杖,目光深邃,“因斯坦在德意志的名聲非常之差勁?!?
“清道夫?希特拉甚至高價懸賞,刺殺因斯坦。”
“他來華夏執(zhí)教,會使我們和德意志的關(guān)系急劇下滑,指不定什么時候,會因此,斷掉德意志對華夏的貿(mào)易往來?!?
趙主任嘆了口氣。
“再者,因斯坦在米國有一定的聲望?!?
“他這么一個資深的學(xué)者,來華夏執(zhí)教,萬一引起米國政府的注意,說不定會在全世界,掀起制裁華夏的熱潮?!?
“這個責(zé)任,金陵擔(dān)不起,華夏人民擔(dān)不起?!?
“他葉安然,更加擔(dān)不起!!”
……
他聲音砸在地上。
每一個字,都讓蔡孑岷覺得非常揪心。
作為華夏教育總長,他以為同為教育長的趙主任,會理解,一個科學(xué)家?guī)Ыo華夏的貢獻。
然。
此刻。
得到趙主任的回應(yīng),蔡孑岷倍感悲涼。
他坐如針氈,如芒刺背。
隨后緩緩起身向趙主任微微一禮,“先生,我還有事,就先行告退?!?
…
趙主任平復(fù)了一下情緒,他起身朝著蔡孑岷微微一禮,沉聲說道:
“蔡先生?!?
“希望你在考慮留下因斯坦的時候,也幫我們?nèi)A夏人民想一想未來的退路。”
“我們正在遭遇千百年來巨大的變局。”
“一旦米國拿因斯坦做文章,無論是你還是我,還是整個國家4萬萬五千萬同胞,誰都無法面對來自米國、腳盆雞、德意志帶給我們的壓力。”
…
蔡孑岷點頭。
他低聲輕語道:“先生,我懂了?!?
“回見?!?
他道了一聲回見,隨后轉(zhuǎn)身出門。
書房里。
趙主任看著空無一物的木門。
情不禁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葉安然啊葉安然!!
他到底是怎么想的?
除了能不斷的給金陵惹麻煩,他還能干什么?!
惱火至極。
趙主任掄起權(quán)杖,打翻了茶幾上的蓋碗??!
茶水飛濺滿屋。
蓋碗隨之碎成碎片。
官邸樓下。
蔡孑岷正準(zhǔn)備上車,卻是聽見樓宇傳來一聲脆響。
他望著書房的方向,輕嘆一聲,接著快速鉆進車?yán)铩?
請求趙主任游說葉安然,請因斯坦前往北平大學(xué)教學(xué)的事情,撲街了。
…
翌日。
葉安然帶著因斯坦和露娜,在明公館用餐。
茶余飯后。
明鏡不停地拉著因斯坦拍照。
請他簽字。
也不管是不是因斯坦本人的作品。
葉安然坐在沙發(fā)上,他都快要看不下去了。
大姐也太不把自己當(dāng)外人了。
好在。
明樓主動付了匯中飯店包酒店的全款。
中午。
葉安然和明樓、明鏡等人告別。
在滬城警察局和德意志駐滬城警衛(wèi)的護送下,前往機場,飛往鶴城。
…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