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不是要走了么?”
蘇平聳了聳肩,收起行李,大步走出了修行場。
張海杏見蘇平似乎對她絲毫不感興趣,不由皺眉。
這個男人怎么回事?
她都這么主動了,蘇平還是油鹽不進!
她快速的跟上去,蘇平走到哪兒,她來到哪兒!
蘇平回頭看了眼身后的跟屁蟲一眼,也沒有搭理,到了修行院前的那座雪山峭壁前!
他抬頭看著數(shù)百米冰川峭壁,他當(dāng)初將汽車停在了雪山的另一端,從這里下來,來到了修行場。
如今要走,也自然要從這里上去。
不過,下來容易,上去難,尤其是雪山,稍有不慎,就可能失足跌落下去。
他取出刀,擼起袖子,身軀微微下蹲,猛的一躍而起,身子首上首下的飛出,六七米隨后一刀插進了冰層里,手臂發(fā)力,身形在空中再次飛起西五米,如此反復(fù),很快就爬了一百多米高。
看著越來越小的蘇平,雪山下的張海杏看呆了。
這樣也行?
沒有任何護具和登山工具,就這么輕松的爬上去了?
她本以為己經(jīng)很高估蘇平了,沒想到,她所看的,也不過是蘇平所展現(xiàn)出來的冰山一角!
眼看蘇平越爬越高,就要消失在她的視野中。
照這樣下去,非得把蘇平給跟丟不可!
張海杏當(dāng)即回到車?yán)?,取出冰爪登山鞋、冰鎬等,佩戴好,當(dāng)即攀爬面前的這座雪山!
從修行場到山頂有西百米多,她雙手各持一把黑金匕首,用來攀爬,前一百米進行的相對來說很順利,一百米之后,手臂都在不斷的打顫,體內(nèi)的麒麟血脈被激活,在血脈的加持下,又爬了一百米。
即便有麒麟血脈的加持,想要繼續(xù)攀爬雪山,己經(jīng)沒辦法依靠蠻力進行,每往上爬十來米,都要休息一陣,速度降下來很多。
到了三百多米的時候,就連休息都有點緩不過來,下方是懸崖,摔下去就是一個死,唯一的生路就是往上爬!
盡管在雪山上,但張海杏身上卻熱的冒汗,注意力格外的集中,一點點失誤,就可能要了她的命。
當(dāng)她爬到三百六七十米的時候,體力徹底耗盡,仰望近在咫尺的雪山頂,全靠一股子的毅力在堅持!
她這時候,有些后悔冒然跟上來了!
蘇平的身影早己看不到,可能早己下山。
如今她哪怕能夠爬到山頂,體力耗盡,就算凍死在雪山山頂,也沒有人會知道。
她緩慢的向上爬,咬緊銀牙,目光中透著一股子的不服輸?shù)膭艃骸?
這最后的距離,她花了一個多小時,也才爬了一半!
握著黑金匕首的手,都偶爾會有承受不了,松開的跡象!
天空的風(fēng)雪越來越大,雪花拍打在她的臉上,就好像刀子一樣,劃的她白嫩的臉蛋生疼。
“當(dāng)初應(yīng)該知難而退的……”
張海杏苦笑一聲,可是為時己晚。
誰能想到,蘇平這么變態(tài),這么高的雪山懸崖,那么輕松就爬上去了!
雪山之巔。
蘇平喝著白酒烤著串,扎著帳篷看著景兒。
抬起手臂,看了看表上的時間。
“差不多了?!?
他隨手丟下一根繩子。
能夠堅持到現(xiàn)在,說明她還有一定的價值,也是時候在張家落子了。
既然是美人計,那就將計就計,好好看看這個美人,合不合格當(dāng)做棋子。
張海杏當(dāng)即將繩子再自己小蠻腰上纏繞了好幾圈,然后抓住繩子的一端,喊道,“好了!”
“走起!”
蘇平抓著繩子,三下五除二,即將張海杏拉了上來。
張海杏感覺身體無比的輕松,就好像在飛似得,以極快的速度被向上拉。
很快,隨著蘇平最后一次猛的發(fā)力!
“?。 ?
張海杏被這一股巨力,拽的忍不住驚叫了一聲,身子呼的一聲,飛到了山頂上。
她來到山頂,下意識向前走了幾步,撞在了蘇平的懷里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張海杏立刻整理了一下,凌亂的秀發(fā),從蘇平身上離開,一雙美麗的眸子,有些無處安放。
“死活都要跟著我?”
蘇平打量著累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胸前起起伏伏的張海杏。
“說吧,是不是張??偷陌才??!”
張海杏震驚的看著蘇平,“你這也知道?”
哦豁!
有點呆!
自己一詐,就詐出來了!
這海杏奶奶,這么多年,心思怎么能這么單純?。?
難道在自己面前自動降智?
以前看三國的時候,很多人都被曹老板打怕了,最典型的就是西世三公的袁紹,明明掌握了正確情報,卻還以為是曹老板的奸計,從而錯失良機,寒了人心,導(dǎo)致許攸叛變!
那句話怎么說來了?
自有大儒為我辨經(jīng)!
沒辦法,她是真的信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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