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大總管王德發(fā),穆長溪又噘起了嘴,“得,才回來還沒歇一歇呢,又要進宮赴宴了。”
嘴上滿是嫌棄,但該準(zhǔn)備的一樣也沒少準(zhǔn)備,沐浴更衣,重新挽發(fā),換了一身衣裳,穆長溪這才跟著同樣打扮一新的尉遲衍上了馬車,晃晃悠悠的往宮里去了。
慶功宴沒什么特別的,就是吃吃喝喝,再看看表演,要說有什么值得一提的,大概就是那幾家大臣的閨女了吧。
什么王大人家的大女兒,賢良淑德,李大人家的小女兒,嫻靜溫婉,劉大人家的小妹,端莊大氣
皇上別的不說,就一個勁兒的說這些姑娘們,就是傻子,也應(yīng)該聽出來他的意思了。
穆長溪嘴角一直揚著,笑意不達眼底,就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尉遲衍。
不管皇上問她什么,她都答一句,“臣妾都聽王爺?shù)摹!?
可這句話聽在尉遲衍的耳朵里,快趕上催命鈴了。
不得已,他起身朝皇上行了一禮,然后道,“皇兄可是又要納妃了?臣弟覺得這幾位姑娘都很不錯,入了后宮也定能與皇嫂和睦相處?!?
皇上臉一僵,干咳一聲,“你說什么呢!朕跟你說了這么半天,你就沒想著納個側(cè)妃嗎?豫王府就長溪一個女人怎么夠??!”
“皇兄,就長溪一個夠了,真的!”尉遲衍嚴(yán)肅的說著,那表情不亞于商議出征事宜的時候。
見他態(tài)度堅決,皇上也不好再說什么。
尉遲衍跟皇上這邊聊著,穆長溪也被皇后拉了過去。
她臉上笑意溫柔,“長溪,你給我把把脈瞧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