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長溪的腦海之中浮現(xiàn)出了那天皇后臉上的卡粉,她或許能跟皇后提一提這有關(guān)于胭脂水粉的事兒。
守著白團子這么個實驗室,她還愁研制不出來這些女人喜歡的玩意兒么?
她今日去,可是去做市場調(diào)研的!
穆長溪的事業(yè)心熊熊燃起,堅定了自己的信念。
“王妃,今日就戴著幾個花鈿,再配上這根簪子如何?”嫩芽找了幾個簪子在穆長溪的頭上比量著。
穆長溪嘆了口氣,“嫩芽,要不然咱們就戴一個簪子,能把頭發(fā)扎起來就行了?!?
嫩芽這下急了,“王妃,這怎么行?今日去那賞花宴的,應(yīng)該都是女眷,何況還是重要的場合,會不會”
可是,這一大堆的東西堆在頭上,實在是太沉了啊!
穆長溪轉(zhuǎn)念一想,自己這還是頭一回進宮參加這種宴會,若是過于隨意,好像是不太好。
無奈之下,穆長溪只能認命的坐在矮凳上,任由嫩芽在自己頭上蓋樓。
待站起時,穆長溪只覺得自己頭頂上堆了幾層樓,光是走幾步,都覺得脊椎上傳來一陣哀嚎聲。
戴完了這復雜的頭飾,穆長溪那日挑好的料子已經(jīng)被制成了成衣,送到了別院。
還真別說,這看上去普通的料子縫制成衣服后,倒是別有一番韻味。
除此之外,嫩芽還拿來了一對翠玉鐲子,戴在了穆長溪的左手上,兩只鐲子碰在一起,叮當?shù)捻懥似饋怼?
頭頂簪著的是一根東珠簪子,這東珠的價格不菲,是不久前尉遲衍為了哄穆長溪高興,特地送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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