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是不一定了。
穆長溪糾結的功夫,季慎之很顯然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,便是開口道,“姑娘若是覺得能夠去其他地方尋到這毒蛇,大可從這里離開,另尋他處,不必與在下耗費時間?!?
說著,他倒還真是優(yōu)哉游哉的踱步過去,坐在了不遠處的木凳上,邊扇著扇子,邊笑吟吟的看向穆長溪。
他這話,還真的激起了穆長溪的斗志,她揚起一張小臉兒來,“考就考,我倒是想知道,你能考我什么?”
他剛才提到了中醫(yī)
穆長溪的心底大致了然。
“我想與你比比醫(yī)術,就比這對于草藥的了解程度如何?”男人的狐貍眼微微上挑,顯得他像一直在笑著似的。
“在下知道這不遠處有一座藥山,不如我們?nèi)グ偎幪谜宜幏鹣壬鲆粡埶幏?,你我二人同時在山上尋找,先找全者為勝,如何?”
季慎之說著,甚至拱手拘了一禮,“自然,雖說在下平日里與藥佛先生的私交甚好,但他也不會因此而徇私舞弊,偏袒在下的?!?
找草藥?
穆長溪瞇了瞇眸子,她對于草藥的研究頗深,上一世,她便看完了幾本有關于草藥的著作,出門親自摘挖草藥的經(jīng)歷也有許多。
何況她有白團子這個活地圖,有什么可畏懼的?
至于那個藥佛先生的名號,她其實也有所耳聞,京都里的草藥活字典,對于中草藥的了解頗深,寫出的藥方極為名貴,且只給有緣人,若是有緣,免費贈送,但若是無緣,便是千金也難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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