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衍抿了口龍井,幽深的眸子在穆長溪身上掃了一遍,“昨日我們盯著王婆子去找了幕后之人,一路跟到他的住處,夜里,他放了一只信鴿?!?
信鴿?
穆長溪不動聲色,估計這信鴿的去處便是那最終的主使人了。
“我已派人去跟著信鴿,看最后落在何處。”尉遲衍仔細將事情發(fā)展跟穆長溪溝通著,還不忘把昨日小五見到的信件內容說了出來。
穆長溪頓了頓,“看來到了你們收網的時候了?”
男人眸子一沉,搖了搖頭,“背后那人的手腳分外干凈,若是此時收網,或許只能緝拿那出來擋槍的人?!?
事已至此,他基本將形勢分析了個清楚。
想要揪出幕后之人,難上加難。
“我基本已經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誰,掌握了些許證據,卻不足以扳倒他?!蔽具t衍用指腹摩挲著拇指上帶著的那枚扳指,陷入了沉思。
穆長溪見他略微泄氣,忍不住抬手拍了一把他的肩膀,“王爺冰雪聰明,自當能查出幕后之人,既然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,就算是神仙藥一案結束,王爺也定能找到新的法子扳倒那人?!?
說著,穆長溪的眼波流轉,與尉遲衍對視著,“難道不是嗎?”
尉遲衍瞬間覺得振奮了許多,不知為何,聽穆長溪說話,他便能心里安寧,不至于被雜亂的公事煩擾。
“你說的是?!蔽具t衍應了一聲,手上摩挲的動作也停了下來,而后又道,“下月便是太后的生辰,屆時宮中會舉行宴會,遍請皇親國戚,我們定是要去賀一賀的?!?
他一頓,兀地握住了穆長溪的手,“到時候,你與我同去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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