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穆長溪唯一一次喝醉是在皇家獵苑的時候,那個時候她把烈酒當普通酒喝,結果后勁太足就醉了,但其實她也不知道這幅身子的酒量如何,那個時候尉遲衍應該也是沒有醉的,或許正如白團子所那般。
難不成尉遲衍真遇到什么事情了?但他也不像是會借酒消愁的人啊,究竟是什么事情呢?
罷了,先不糾結了,眼下還是先把這尊大佛送走,不然到亥時她還得給陳瑤施針。想到此處,穆長溪便要往外走去叫人。
一直半瞇著眼在點頭的尉遲衍察覺到她的離開,即使意識不清晰還是伸手去拉。
穆長溪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大力,她一下子就被拉回去,她在原地旋身,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,人已經坐在了尉遲衍的大腿上,讓她驚訝無比。
而接下來尉遲衍突然的靠近更是叫她不知所措,她下意識的把手攔在自己和尉遲衍之間,她的目光緩緩上移,落在尉遲衍近在咫尺的臉龐。
兩個人靠的近,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,不知道是本來的呼吸就是這樣沉重,還是尉遲衍的靠近打亂了她,連呼吸都好像不正常了,他的呼吸能夠盡數打在穆長溪的臉上,癢癢的,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好不容易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“尉遲衍,你要干嘛?”
尉遲衍慢慢睜開眼睛,雙眸的視線渙散,他卻開口,“你有沒有后悔過?”
穆長溪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覺得莫名其妙,后悔什么?
“你喝醉了,我去叫小五他們扶你回去?!?
穆長溪要起身,卻感覺腰上有一個力道按住她,她詫異的回過頭,唇上卻被另一個唇堵住,她呆呆的愣在原地,任由尉遲衍在她的唇上親吻,全然沒了反應。
上一次在湖底,她為了活下去從尉遲衍嘴里搶空氣,后來想起也是如此安慰自己,所以當時無論何種感覺都不想現在這般,她現在緊張不知所措,手也是緊緊抓著尉遲衍身上衣服的布料,那一塊被她抓的都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