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?剛才我是不是特別嚴肅?”
“不錯,有領(lǐng)導的樣子,希望你能更好地管理你的林國?!?
“剛才我其實一直憋著笑,想笑又不敢笑?!?
接下來,水清黎嘆了口氣,她沒想到,處處都有波折。
忽然,張北行發(fā)現(xiàn)吳金花也醒了。
她自然和水溫柔一樣,先是感到奇怪,接著張北行便給她解釋了一番。
“對了,快給你爸爸回個電話吧,這段時間他給你打了好多電話呢?!?
經(jīng)過張北行的解釋,吳金花終于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。
她點了點頭,馬上給父親撥去了電話。
吳玉以為是張北行又打來的電話,得知是女兒醒來后,滿心歡喜。
他還讓孫娟也過來聽聽。
夫妻倆激動不已。
這一刻,孫娟也不再指責張北行沒有保護好女兒了,只剩下滿心歡喜。
“女兒,外面太危險了,還是趕緊回來吧?!?
孫娟希望女兒趕緊回來,而且這本該是張北行去做的事,沒必要讓她去國外。
“放心吧,媽媽,我們很快就會回去的,不是有句話叫‘大難不死,必有后?!?,我以后可有福氣了?!?
為了讓母親不再傷心,她趕緊說了這么一句。
這句話還真管用。
孫娟心里終于寬慰了不少。
接著,水麗麗也醒了過來。
“小姐,怎么回事?我這是在哪兒?”
水溫柔便給她解釋了一番。
“什么?原來我是罪魁禍首,那個女人是沖著我來的?”
“好了,你可千萬別這么想,人家最后不還是沖著我來的嘛?!?
張北行說道:“那天你們?nèi)齻€都同時昏迷了,可把我累得夠嗆。”
水麗麗也察覺到沈峰元有問題。
張北行也解釋了一下。
水溫柔也能體諒張北行,最近這段時間他肯定十分煎熬。
“你說趙無極之前在這兒陪著,現(xiàn)在又有戰(zhàn)事了?”
張北行點了點頭。
于是,水溫柔又給辦公室打了個電話,詳細詢問了外國侵犯的經(jīng)過。
既然她已經(jīng)成了國主,那自然得詢問一番。
而且水麗麗發(fā)現(xiàn)小姐還真像那么回事。
雖然她以前不關(guān)心這些事,但真正關(guān)心起來的時候,也是有模有樣的。
水溫柔在電話里不斷與工作人員交流,給他們下達指示。
掛斷電話后,水麗麗問道:“小姐,咱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兒了?”
她覺得三個人可以出院了。
至于沈峰元,就放在客房里好了,反正醫(yī)院也治不好他。
“好吧,咱們?nèi)マk理出院手續(xù)?!?
她下達指示后,張北行便背起沈峰元,大家一起離開。
張北行同時向水溫柔表示,如果自己找到了幕后黑手,絕對不會放過他。
“好吧,在他醒來之前,我的登基大典就不舉行了?!?
水麗麗聽了這話,嚇了一跳。
“小姐,那他要是永遠醒不過來,你豈不是永遠不登基了?”
張北行瞪了她一眼。
“你怎么說話的呢?”
水麗麗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些口無遮攔了。
她連忙解釋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……”
接下來,她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。
“好了,你就別說了,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我已經(jīng)決定了?!?
水溫柔還是要堅持,她同時表示沈峰元畢竟是為了自己才來的,所以無論如何,自己都要等著他。
大家很快回到客房,水溫柔也給趙無極打去了電話。
“國主,你醒了嗎?太好了?!?
“剛才我已經(jīng)了解了戰(zhàn)爭的情況,如果實在談不攏,那就打吧?!?
水溫柔立刻下達指示,她是個愛好和平的人,但也不能任人欺凌。
掛斷電話后,她對張北行說道:“可惜我爸爸和叔叔不懂這個道理?!?
“什么意思?他們不懂什么道理?”
“要是別人欺負我們,那當然要反擊,可要是主動欺負別人,那就是大逆不道,是侵略?!?
就像那片海島的問題,明顯是林國無理。
而主動挑釁別人發(fā)動戰(zhàn)爭,那就是把老百姓推進水深火熱之中。
“不錯,他們要是像你這樣有覺悟就好了?!?
水麗麗說道:“好了小姐,你剛醒過來,應(yīng)該好好休息,就別操心國事了?!?
“怎么能不操心呢?我既然已經(jīng)坐上了這個位置,那就得關(guān)注一下,不然就亂套了?!?
張北行卻說自己要去休息一下了,這兩天都沒睡好覺。
“行了,你快去休息吧,這段時間你肯定累壞了?!?
水溫柔笑了一下。
張北行回到房間,打了個哈欠,連衣服都沒脫,直接躺在床上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,水溫柔接到了記者打來的電話。
對方希望她能公開露面,并接受關(guān)于她近期情況的采訪。
然而,水溫柔拒絕了這一請求。
她并不想把這件事公之于眾。
而且,林國的媒體十分自由,他們并不買國主的賬。
因此,他們要求水溫柔在出現(xiàn)時必須接受采訪,否則就不離開。
水溫柔得知此事后十分生氣,她勸他們立刻離開,否則就派人把他們趕出去。
掛斷電話后,水溫柔顯得相當不悅。
張北行從房間里走了出來,打了個哈欠,看到三個女孩都已經(jīng)起床了。
他笑著說道:“我就怕這次出來,又像上次那樣,你們又昏迷過去了?!?
“喂,你怎么不盼著點好呀?”水麗麗抱怨道。
水溫柔正要開口,又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竟然是她高中時代的同學趙猛打來的。
“趙猛,你有什么事嗎?”水溫柔問道。
“國主,我應(yīng)該恭喜你啊,你現(xiàn)在在我們同學中混得最好了。”趙猛說道。
水溫柔笑了起來。
如果不是和他很熟,她還以為對方是在諷刺自己呢。
“我不過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罷了,你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”
趙猛說,他現(xiàn)在是一名記者。
他希望能采訪水溫柔,但現(xiàn)在很多記者都在門口堵著,而水溫柔卻不肯露面。
“那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?”
“哦?趙猛,你什么時候當上記者了?”
“這還不到兩個月呢?!?
水溫柔心想,就算不給別人面子,也得給他面子。
于是,她直接讓趙猛到自己的客房來。
趙猛非常高興。
他還得意地向其他記者看了一眼。
但他并沒有告訴大家自己和水溫柔的關(guān)系。
因為他想獨家專訪,如果告訴大家,大家一擁而入,那就麻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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