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亭原,有的時候不知好歹也不好。”
智文靜靜的看著這一切,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,他覺得對于廖亭原這種人也沒什么好阻攔的。
此時的廖亭原痛的不行,只覺得胸口的傷口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,終于忍不住了,他只好求饒,“我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呢?”說著,曲三開始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,也不會任由廖亭原在這里白白的羞辱他一番的,他現(xiàn)在一點掙扎的權(quán)利都沒有,那么敢招惹他,他當然要好好的教訓一頓了。
“我真的”此時的廖亭原痛的額頭都在冒著冷汗。
見狀,智文只好上前阻攔,曲三沒辦法,只能悻悻的把手松開了。
因為智文是醫(yī)生,他當然懂得廖亭原現(xiàn)在的情況,本就身受重傷,如果讓曲三這么搞下去的話,他們該問的問題還沒問出口,廖亭原已經(jīng)先被曲三給玩壞了。
“廖亭原,我們今天過來就是樾崢讓我們過來的,洛洛失憶的事情,是你做的,我們已經(jīng)知道了?!敝俏恼Z氣平靜。
瞬間,廖亭原瞪大了眼睛,顯然沒想到他們竟然早就知道了真相。
但是廖亭原還是想繼續(xù)死不承認,他不信這些人能找到證據(jù),于是他強忍疼痛,“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,洛洛失憶了?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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