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酒精的作用,梁洛洛的大腦并不是很清醒,她嘟嘟囔囔的說,“你起開,我還要去給我朋友送解酒藥,她喝醉了?!?
“我覺得你也要吃一顆?!?
像是聽到笑話一樣,梁洛洛笑了起來,“我酒量很好的,你看我現(xiàn)在像醉了嗎?”
邁德盯著她看了幾秒,毫不留情的拆穿,“頭暈的話不用非要挺胸抬頭,想吐的話你后面就有垃圾桶?!?
真是奇怪啊,為什么總有人能看穿她呢。
怎么和喬越崢一樣,梁洛洛腦海里又莫名浮現(xiàn)出了這個人。
尷尬了幾秒,梁洛洛仰起頭,故作正常的說,“我身體沒有不舒服,更沒有想吐,你別老覺得你是個醫(yī)學(xué)天才就什么都能看出來?!?
盯著她看了幾秒,邁德勾唇,“你鞋帶開了?!?
說完,梁洛洛很自然的就要蹲下身子系,只是一秒,她就知道被耍了,她今天穿的可是涼鞋!
猛地,她站起身子,還沒說話,頭部一陣劇烈的眩暈感襲來,眼前一片模糊,她險些站不住腳,一雙溫?zé)岬拇笫肿プ×怂绨蜃屗痉€(wěn)腳跟。
耳邊傳來邁德的輕笑聲,“還不明顯嗎?你就是醉了。”
只是幾秒,眩暈感消失,她羞愧難當(dāng),直接甩開他的手,“你故意的!”
他嘴角微微彎起,但轉(zhuǎn)移話題道,“你朋友在哪里?她也和你一樣嗎?”
想到李曉冉的樣子,梁洛洛頭疼,她要是和自己一樣就好了。
“她已經(jīng)吐成一灘爛泥了,不過你今晚怎么在這里?你也來藥店買藥?”她目光充滿著探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