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樾崢面上神色看不分明,“老申,你別誤會,我雖然是為了他來找你,但并不是讓你寬恕什么,而是讓你公事公辦?!?
“啊?”申明以為自己沒聽明白。
“強奸罪嗎?”
見喬樾崢都猜到了,申明只能點頭,“是,昨晚強奸未遂,受害人為了自保傷了他,不過傷勢不嚴重,昨天晚上去醫(yī)院給他包扎了一下,現(xiàn)在人已經(jīng)在拘留室了?!?
男人面上神色看不出是憤怒還是惋惜,只是很平靜,“嗯,公事公辦吧?!?
雖然喬樾崢這么說,可是知道了喬景恒是誰的兒子后,申明猶豫了,“老喬,昨天的事情兩個小區(qū)的監(jiān)控全部都沒錄上,一個是死角,一個是老舊小區(qū),而且如果能夠取得受害人諒解的話,可以從輕處罰,到不了進監(jiān)獄的地步?!?
“喬景恒已經(jīng)不止一次的挑戰(zhàn)法律的底線了,他本就不是我親生的,我已經(jīng)對他盡到了最大的責任,底子爛成這樣,如果不好好教訓(xùn)的話,他日后會惹出更大的亂子!”喬樾崢的聲音低啞又平靜,卻帶著不怒自威的壓迫力。
申明也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點燃,又遞給了喬樾崢一根,隨后語重心長的說,“老喬,如果真的這樣,在緝毒一線死去的聰全可怎么辦,人已經(jīng)不在,難道還要讓他在天上難受嗎?他活這一生都在為警察事業(yè)而奮斗,甚至失去了生命,我們難道還要從他的墓碑上抹黑嗎?”
這段話讓喬樾崢沉默了,他點燃香煙重重的吸了一口,“這是喬景恒自己作的,誰也沒逼他,他明知他父親是怎么死的,卻還是一點也不知道長臉!”
“老喬,我知道你是為了這孩子好,也知道你對他很好,可我們終究還是要為了聰全忍讓,就算這孩子底子爛,我們只要看著他不讓他犯法傷人就好,其余的全看他自己造化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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