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(xù)編著謊話,“我是他女朋友,他是我男朋友。”
打量了一下兩人,前臺小姐這才把房卡給他們,梁洛洛得體一笑,然后扶著廖亭原慢慢的朝著電梯口走去。
一邊走梁洛洛還一邊故意說著,“你發(fā)燒都發(fā)到三十八度了,輸液我們也輸了,應(yīng)該一會就能降下去了,等會我在出去給你買點藥,很快就能好的。”
直到走進(jìn)電梯里,遠(yuǎn)離了前臺小姐的視線,梁洛洛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這時,身旁傳來一陣輕微的笑聲,廖亭原正捂著傷口輕笑,額頭時不時還有冷汗滑落。
梁洛洛沒好氣,“干嘛?現(xiàn)在還能笑的出來?”
“梁小姐,你真的挺有意思?!?
“嘴貧?!?
電梯門打開,梁洛洛費勁的扶著廖亭原朝著房間門口走去,這一路上可是累死她了,雖然廖亭原能走,可是他基本沒有力氣,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全部的力量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。
而且梁洛洛本身也是一個病號好不好。
氣喘吁吁的兩人來到房間門口,梁洛洛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扔在了床上,但是撕扯到了傷口,痛的廖亭原不由得唏噓一聲。
梁洛洛也累的夠嗆,跌坐在沙發(fā)上揉著自己的胳膊和脖子,好不容易休息了幾天身上舒服了些,這下子先前的酸疼感又來了。
這時,床上虛弱的男人盯了梁洛洛幾秒,隨后捂著傷口費勁的坐起身子,“你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?”
先前因為天色太黑,所以廖亭原并沒有注意到,現(xiàn)在進(jìn)了酒店燈光明亮,男人才注意到梁洛洛臉上的淤青紅腫,甚至她的手腕上還有勒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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