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鄭拓驚愕的眼神之中,神仙兒手持雞腿,吧唧吧唧,將其全部吃掉。
看其吃的香甜,鄭拓忍不住都想來一塊嘗嘗味道。
“將他人的手段化為美食然后吃掉,這就是我貪吃靈紋厲害之處?!?
神仙兒自豪的挺了挺胸脯。
小蘿莉的樣子,還挺可愛。
鄭拓眉毛亂跳。
這都是什么鬼設(shè)定,聽上去就不是很厲害的樣子。
鄭拓心中想著,使用了一些比較強大的力量。
魔皇之力涌動,化為火焰,放在了仙兒的面前。
“來來來,仙兒,看看你的貪吃靈紋厲害,還是我的手段厲害?!?
神仙兒見此,當(dāng)即不服其的催動自己的貪吃靈紋。
貪吃靈紋涌動,化為五彩斑斕的光,將魔皇之力包裹。
下一秒。
那強大的魔皇之力竟然化為一根薯條。
神仙兒笑嘻嘻,取過辣條,嘎嘣脆全部吃掉。
這……
鄭拓感覺自己是不是來錯了片場。
開什么國際玩笑。
這種力量看似玩鬧一樣,卻是有何種不可思議的效果。
那可是魔皇之力,竟然依舊被仙兒的力量變成食物吃掉。
好家伙。
貪吃靈紋,吃遍整個修仙界??!
鄭拓心中想著,催動了自己的天道印記。
天道印記出現(xiàn),讓仙兒在度出手。
自信滿滿的神仙兒,這一次決定見師兄的力量變成烤腸,然后吃掉。
但是很可惜。
她的力量,終究還是差了一些。
天道印記沒有比幻化成烤腸,反倒是她的力量被鄭拓的天道印記所壓制。
果然是很特別的力量。
鄭拓感受到仙兒的力量之后,心中有如此評價。
仙兒的力量很特別,千萬不能被其所謂比較中二的名字所帶跑偏。
這種力量已經(jīng)有接近道的力量,能夠改變其它力量,自成一脈的手段,怕是僅次于自己的天道印記。
真是傻人有傻福啊!
鄭拓望著面前小臉滿是不解的仙兒。
仙兒竟在無疑之中,走出了一條特別的修仙路。
這條修仙路與他人的截然不同,是完全屬于她自己的修仙路。
在這諾大修仙界之中,怕是從未出現(xiàn)過這種修行方式。
他對此不知道該說什么好,只能說,仙兒將你的力量在給我一些。
鄭拓的臉皮很厚。
“內(nèi)個仙兒,你的力量很強大,對師兄來說有些特殊用途,這樣吧,我用十根草莓味的雪糕,換取你一些力量,如何。”
鄭拓看上去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。
“什么?”
神仙兒驚叫出聲。
“草莓味的雪糕?十根?”
神仙兒已經(jīng)難以自控到渾身顫抖。
她都已經(jīng)好久好久沒有吃過雪糕了。
聽到雪糕這兩個字,整個人都是燃起來的,簡直比打群架還要讓人燃起來。
“仙兒,不要停他的……”
小白試圖阻止仙兒,但是卻直接被仙兒無視。
如今神仙兒的眼中只有雪糕雪糕雪糕……
鄭拓取出十枚草莓味的雪糕,交給仙兒。
仙兒頓時美滋滋的吃起來。
“師兄你要多少力量我都給你……”
神仙兒聰明的不行,一副師兄我還要雪糕的樣子,讓鄭拓忍俊不禁。
處于仙兒對自己如此信任的表示。
他直接取出一百根各個口味的雪糕。
原本這些雪糕就是給仙兒準(zhǔn)備的,此刻給仙兒,也是情理之中。
神仙兒見此,頓時整個人閃爍布靈布靈的光點。
“師兄最好了,師兄你好厲害,師兄你最棒了……”
神仙兒叫嚷出聲,美滋滋的吃起雪糕了。
這個過程中,鄭拓取出一枚小瓶,讓仙兒將力量注入小瓶之中。
整個過程,小白嚴(yán)密監(jiān)視,生怕鄭拓對仙兒不利似的。
“小白放心,仙兒是我?guī)熋?,我若敢對仙兒不利,不用你出手,師父都不會放過我?!?
鄭拓如此說道。
“嗤,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們?nèi)俗宀欢际沁@樣嗎?”
小白看上去對人族的怨念很深,估計曾經(jīng)受到過某些傷害。
“說得好,說得好,有你這樣的存在在仙兒身邊,我還是非常放心的?!?
鄭拓說著,將注滿貪吃靈紋的小瓶取過來。
仙兒美滋滋吃著雪糕,小白氣鼓鼓的盯著鄭拓,而鄭拓則是耐心的研究著貪吃靈紋。
這么有趣的靈紋,他肯定是要研究研究的。
不管如何,這貪吃林文的品級很高,如果能夠煉化,對自己也是一種提升。
鄭拓保持本心,催動天道印記,將小瓶之中的貪吃靈紋包裹,開始煉化。
鄭拓并不著急,他顯得十分從容。
如今自己的本體在無仙界之中好好修行著,并不需要他的擔(dān)心。
自己手下的十二神將,七大圣,各種傀儡生靈,皆擁有自己的路要走。
該修行的修行,該突破的突破,該閉關(guān)的閉關(guān)……
他獨自一人,倒是逍遙自在。
煉化貪吃靈紋的過程并不復(fù)雜。
畢竟鄭拓也是老手,煉化過許多奇奇怪怪的靈紋。
如今這貪吃靈紋,不過是那些奇奇怪怪靈紋這種的一種,對于這種事,鄭拓輕車熟路。
無需三日,他便是將手中的貪吃靈紋全部煉化。
煉化后,鄭拓心念一動,手中出現(xiàn)了五彩斑斕的貪吃靈紋。
擁有這貪吃靈紋之后,鄭拓嘿嘿一笑,表示又用十根香蕉味的雪糕,從仙兒那里將石碗弄來觀摩。
石碗在手鄭拓這一次擁有貪吃靈紋,用貪吃靈紋催動石碗,頓時鄭拓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。
石碗仍舊是那個石碗。
但是在他眼中,石碗之上,出現(xiàn)了一些奇怪的靈紋。
這些靈紋他從未見過,十分古樸,并不是貪吃靈紋。
奇怪的靈紋?
鄭拓望著那靈紋,奇怪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他竟然無法記住石碗上的靈紋。
只能看到,卻無法記憶。
只可意會不可傳嗎?
鄭拓對此并不陌生。
在修仙界之中,的確有許多高人的傳承就是這個樣子。
只可意會不可傳,如自己修行的天碑古法就是這個樣子。
正常人根本無法修行,只有被其認可者才能夠修行。
此刻他手中石碗便是如此狀態(tài)。
也不知道這石碗上的靈紋究竟是什么。
他觀看良久,一無所獲。
為此,他有詢問仙兒,得到的結(jié)果卻是,仙兒并不知道自己石碗之上有靈紋。
奇怪?
石碗按照仙兒所,從其出生開始,便是跟隨仙兒身邊。
如今仙兒卻不知道這石碗之上有靈紋存在。
“你能看到它們?”
小白突然開口,語中滿是驚愕!
“額……你指什么?”
鄭拓不解。
感覺小白說的是那石碗上的靈紋。
“沒有什么,沒有什么,我什么都沒有說?!?
小白突然閉嘴,不在語。
鄭拓不解,小白似乎有話要說,卻不敢說。
這般狀態(tài),不僅僅小白憋得難受,鄭拓也是聽的難受。
“鄭拓小子,好好修行,當(dāng)你實力足夠時,自然就會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?!?
小白難得與鄭拓這般心平氣和的說話。
鄭拓雖不明白這小白為何如此賣關(guān)子,但起碼,其說話,告訴了自己一些信息。
看來。
這聚寶盆并不簡單,聚寶盆上的靈紋同樣不簡單。
不管如何,如小白所,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。
如果自己此刻有半仙級別的實力,或許這聚寶盆上的靈紋之秘,就能夠全部解開。
鄭拓收起心思,沒有在繼續(xù)觀察聚寶盆。
對于聚寶盆之事,鄭拓將其放在心里。
接下來的日子中,他與仙兒住在落仙山上。
神仙兒經(jīng)過幾日的開心后,便是覺得落仙山上很是無聊。
只有自己與師兄,新鮮感過后,便是跟鄭拓請假,離開了落仙宗,去尋找他們的小姐妹們玩耍。
如今顯然的實力已經(jīng)達到王級,有小白與聚寶盆在,應(yīng)該不會有生命危險。
鄭拓對此,直接用自己手中的材料,花費數(shù)月時間,將御貓煉制成王級傀儡。
“去吧?!?
鄭拓指揮御貓,讓御貓繼續(xù)暗中保護仙兒。
諾大的落仙山,剩下鄭拓獨自一人。
鄭拓緩緩起身。
他在落仙山留下靈符替身之后,便是離開,去見了幾位老友。
林小婁師姐作為落仙宗大管家,她將整個落仙宗管理的井井有條,可以說將自己的才能發(fā)揮到了極致。
鄭拓的出現(xiàn),讓林小婁落淚,差點沒投懷送抱,留下鄭拓過夜。
鄭拓嘿嘿一笑,給師姐留下一些靈物后,果斷閃走。
好家伙。
這都快一百年了,師姐這經(jīng)歷怎么還如此旺盛。
告別了林小婁師姐,鄭拓尋到了九黎兒。
九黎兒如今正在試圖攻克八階陣法的布置。
作為九黎一族陣道天賦第一人,九黎的天賦,超乎想象的強大。
鄭拓的到來,讓九黎兒頗為歡喜。
許久不見,二者也是徹夜暢聊,對于生活,對于陣法,皆有說不完的話題。
三天三夜過后,鄭拓離去。
九黎兒雖有不舍,卻也明白。
如今的鄭拓師兄已經(jīng)不是曾經(jīng)的鄭拓師兄。
轉(zhuǎn)身。
便是在度投入到八階陣法的修行過程之中。
接下來,鄭拓有趣看望了紅娘師叔,雷刑師叔。
這兩位與他有主仆契約,且二者的肉身是混沌母泥煉制,所以,二者的實力在這些年中突飛猛進,竟有要突破,踏足王級的可能。
鄭拓與二者寒暄一番后,便是離去。
雖然是二者是自己的仆從,有契約簽訂,但是鄭拓這個很灑脫,并未對二者的生活有任何參與。
他一直都當(dāng)這種契約是不存在的。
離開落仙宗,鄭拓來到一片山野之地。
端坐山野之中,不要半日,便是有一道身形,降臨在他面前。
“秦桓長老,許久不見,近來可好?!?
鄭拓望著面前出現(xiàn)的老者,眼中滿是笑意。
秦桓看見鄭拓,多少有些尷尬。
原本雷厲風(fēng)行的秦桓,如今看上去多少有些鋒芒藏身的樣子。
不僅如此。
鄭拓從其眼中看到了渾濁。
如今的秦桓,已經(jīng)不是他簽訂契約時的秦桓。
如今的秦桓,因為經(jīng)歷了秦家之事,整個人已經(jīng)徹底改變。
他畢竟是秦家之人,做人做事,肯定都要向著秦家。
但這向著秦家,怕是就會對落仙宗有所沖突。
“秦桓長老,有什么話,直接說吧。”
鄭拓看上去很淡然,如此說道。
“無面小友,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,我作為秦家之人,不幫助秦家是沒有道理的?!?
秦桓長老已經(jīng)失去血性。
作為一名體修,失去血性,就如同修仙者失去了靈魂。
皆有血性的體修不是一個好的體修。
“你所我能夠理解,所以,打算怎樣做?!?
鄭拓對此多有詢問。
他從姜家,妖皇殿,南域聯(lián)盟這些勢力能夠看得出來。
南域這些實力,暗中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談妥。
他們會聯(lián)合起來,攻打東域的八大仙門。
待得將整個東域打下來后,南域自己內(nèi)部在進行消化。
這種事的發(fā)生,鄭拓并不意外。
南域這些實力的掌舵者聰明的很,他們不會一直想要被東域帝都壓制的。
所謂的規(guī)矩都是由強者制定,如今東域混亂,大的戰(zhàn)斗沒有多少,但是小的摩擦已經(jīng)陸陸續(xù)續(xù)出現(xiàn)。
相信很快,南域聯(lián)盟就會有所動作。
而這秦家,作為南域三大家族之一,根基在南域。
你要說其沒有參加,他是不會相信的。
而秦家若是參與其中,那危險的便是落仙宗。
以落仙宗的底蘊,如果遇到南域聯(lián)盟與秦家合作,怕是根本打不過對方。
到時候二十幾位王級出手,就算他能以落仙真人的身份鎮(zhèn)壓一部分。
那還有無法遮掩的天王境強者呢,還有傳說級強者的王級道身呢。
這種存在,對于落仙宗,必然是一種威脅。
秦桓被詢問后,多有沉默。
他的確很矛盾。
原本。
秦家與落仙宗合作便是他牽的線。
如今這線變成了危險的東西,危險在于,秦家高層根本不聽他所,擁有自己的計劃。
他不在秦家數(shù)百年,如今的秦家,已經(jīng)不是曾經(jīng)的秦家。
他雖然與大長老之名,卻是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權(quán)利。
可以說。
他在如今的秦家,說出話的,沒有任何分量。
加上他是鄭拓的仆從。
雙層關(guān)系之下,讓他的確很難做。
“秦桓,我明白你的苦衷,既然如此,我給你兩個選擇?!?
鄭拓開口。
“第一個選擇,繼續(xù)跟隨我,與秦家切斷一些關(guān)系。第二個選擇,回歸秦家,與我切斷一切關(guān)系。”
鄭拓很果斷,說出如此話語。
對于秦桓,他還是比較可惜的。
曾經(jīng)的老人很熱血,雖然被影魔之主控制多年,成為其手下打手,但是其仍舊保持血性,仍舊是真正的體修。
但是誰能想到。
棱角的磨平不是因為戰(zhàn)斗與囚困,而是因為和平。
秦家已經(jīng)不需要他的棱角,他的棱角還可能傷害到秦家。
他若是想繼續(xù)留在秦家,只能磨平自己的棱角,變得與其他人一樣一樣一樣的。
秦桓的選擇很艱難。
他知道最近鄭拓的手段有多麼強勢,小王境大鬧妖皇殿,大戰(zhàn)天王境,甚至有斬殺出現(xiàn)。
這種存在,自己若跟隨,未來不可限量。
但是。
秦家對他來說,那是自己的根,那是自己的家。
他舍不得。
他在被影魔之主囚困時,曾無數(shù)次想起秦家。
那是他活下的動力。
如此艱難的選擇,讓他猶豫不決。
“秦桓,你放心,無論你選擇什么,我都不會將你斬殺的。”
鄭拓如此說道。
“秦家與落仙宗合作也是我的意思,且因為有秦家的關(guān)系,所以倒是讓落仙宗度過了最開始的為難時刻。
如果沒有秦家,蒼天閣與姜家第一個動手的對象,恐怕就是落仙宗,以當(dāng)時落仙宗的底蘊,會遭大難。
所以,你對落仙宗對我,皆是有恩的。
我不會對你動手,這是對你的尊重。”
鄭拓做人還是分得清好壞。
沒有秦桓搭線秦家,就如他所想,那蒼天閣與姜家,必然會第一個攻擊落仙宗。
想想當(dāng)時落仙宗的整體實力,完全不是對手,會被虐殺。
所以說。
這秦桓,還是有些功勞的。
秦桓沉默,片刻后。
“無面道友,實際上,我還有一種選擇?!?
鄭拓看到了秦桓眼中的光。
其身上屬于體修的血性,或許并未被真正的磨平。
“說說看?!?
“你我之間,此刻沒有什么秘密,秦家的確有對落仙宗不利的地方,我相信,落仙宗也是知道的,但是我秦桓沒有,我的眼中只有合作,互利互惠,在這大世也是亂世之中,成為鐵盟。
所以。
事情還沒有發(fā)生,一切都還有挽回的機會。
給我一些時間,我想逆天改命,改變秦家的命運?!?
秦桓說著說著,眼中的光開始匯聚。
他的血性,屬于秦家人的血性,屬于體修的血性,此刻似乎又回來了。
這是鄭拓認識的那位秦桓。
鄭拓思考片刻后,微微點頭。
“嗯。你所我能理解,畢竟是那秦家是你的根,是你成長的地方,眼睜睜看著秦家墜入深淵,那是你并不想看到的局面。
我是希望你能夠成功的。
因為如果你不成功,你秦家必將萬劫不復(fù)。
我的手段,相信秦桓長老多有了解才是”
鄭拓語中的威脅被秦桓聽在耳中。
以秦桓對鄭拓的了解,其說出這種話,便是在警告他,不要耍其他手段。
“無面道友請放心,我是最不想秦家墜入深淵的?!?
秦桓這般說道。
對于無面的手段他不想知道都不行。
特別是這無面的背后有第八大絕地。
那所謂的第八大絕地之中,隨便出來一位都是蓋世強者。
最近更是有數(shù)位強者從其中走出,征戰(zhàn)整個東域,打的天下消聲。
這種存在,憑借他多年的經(jīng)驗,不要招惹,就算無法成為朋友,也不要成為敵人。
二者所談之事到此結(jié)束。
但是接下來的事情還遠遠沒有結(jié)束。
鄭拓將秦桓叫出來,可遠遠不是因為此事,還有更重要的事,他需要這個秦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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