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顯然。
趙家人的數(shù)上占據(jù)絕對的優(yōu)勢。
但是。
這群家伙沒有一個敢直接動手的。
他們可不傻,知道鄭拓干掉了他們老大趙驚天。
趙驚天什么實力他們一清二楚。
就是趙驚天這種存在,都被干掉,他們若出手,恐怕難以打得過眼前這家伙。
“各位,老一輩的事,交給老一輩處理便好,對不對?!?
鄭拓說著,已經(jīng)準備突然出手。
這群家伙,都折磨過自己的精英級偵查傀儡。
那記憶靈符中的畫面,仍舊在他腦中不斷浮現(xiàn)。
他說過。
對待這群家伙,他會十倍,百倍,千倍奉還。
“你們還在等什么,速速動手,將他們拿下?!?
正在與金蟾戰(zhàn)斗的趙老,當即促動了鎖魂印。
在鎖魂印的作用下,趙家弟子,不想動手也不行。
他們額頭處有血紅印記出現(xiàn),一個個雙眼血紅,殺向鄭拓而來。
“石生,動手?!?
鄭拓開口。
嗖……
石生速度比他還要快,瞬間殺向趙家之人。
鄭拓稍稍一愣!
好家伙,這小子的速度好快。
石生手持石矛,殺入人群之中。
這石生很特別,據(jù)他自己所,其實從石頭里蹦出來的。
所以。
其修行與修仙者大為不同。
具體有何不同,鄭拓說不清楚,因為他從來沒有加過這種修行體系。
石生的身上,你感覺不到任何靈氣的存在。
但這小家伙動起手來,那當真是兇悍的一塌糊涂,宛若一頭人形蠻獸。
那趙家弟子都是王級水平,按理說實力相當不弱,在修仙界,那即是底蘊般的存在。
可是石生面前,這群家伙毫無反抗之力。
沒有錯,毫無反抗之力,被石生用石矛追著暴打。
那種無法還手,只能跑路的暴打。
這……
鄭拓傻眼!
自己還尋思搞個偷襲,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。
對方好歹是王級強者,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。
沒成想,完全不需要自己動手,石生一個人能將這幾個家伙全部搞定。
石生那兇惡的模樣,鄭拓不由想到第一次與石生見面時的場景。
那碧綠大蟒的實力也有王級,卻被石生一腳踹死。
這種戰(zhàn)斗力,最低也是大王境,往高了也有天王境。
這小家伙有點強??!
鄭拓沒有打擾石生的戰(zhàn)斗,這是屬于石生的戰(zhàn)斗,他還有其它事要做。
身形一動,來到天碑所在。
此地有五塊天碑。
按照金蟾所,天碑一共有七塊,也就是說,還有兩塊天碑,就能開啟天門。
開天門這種事聽上去很酷,但其中怕不是存在有某些危險。
鄭拓想著,直接出手,先將天碑全部收走在手。
天碑本是無主之物,他出手,將金蟾姐所擁有的那一塊天碑收走。
緊接著,他開始收取第二塊,第三塊。
而當他欲要將第四塊收走時。
轟隆隆……
趙家祖地傳來不安的波動,恐怕此刻有什么恐怖的東西正在復活。
“快跑,這里有大恐懼!”
金蟾的聲音傳來,全力出手,逼退趙老,當即逃竄。
她身上有鄭拓給予他的殺氣玉佩。
有這個玉佩的存在,她就能獨自離開此地。
鄭拓聽聞此話,來不得收取第五塊天碑,他當即催動鯤鵬法來到石生身邊。
石生此刻手持石矛,正與幾人殺的正嗨。
要不是鄭拓出現(xiàn),他攻擊揮手就是一長矛。
“快走!”
鄭拓一把抱起石生,催動鯤鵬法,瞬間脫離此地。
金蟾在后,鄭拓與石生在前,三者狂奔出趙家祖地,轉眼間消失不見。
“混蛋!”
趙老勃然大怒,暴跳如雷。
這嚇得趙家弟子大企業(yè)不敢喘一下。
誰能想到,竟然有人能進入他們趙家祖地,且如此輕松便將三塊天碑取走。
這簡直比當年他敗在金蟾手中數(shù)次還要讓他崩潰。
恥辱,恥辱,恥辱,他萬萬沒想到,自己敗給金蟾數(shù)次,并不是自己最恥辱的時刻。
此時此刻,才是他一生最恥辱的時刻。
“該死,該死,該死……”
趙老咒罵過后,當即取出一枚靈符捏碎。
“金蟾,你們逃不掉的,這里是我趙家的地盤,你們是逃不掉的?!?
與此同時。
嗡!
鄭拓等人突然感覺到有某種力量,降臨在此地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鄭拓不解,看向虛空之上。
仿佛此地有什么東西,將他們完全籠罩。
“遭了!”
金蟾開口,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這里是趙家祖地,既是祖地,自然設置有超大陣法,而且,這陣法的等級是八階陣法。”
“什么?”
鄭拓跳腳!
“你說這里有八階陣法,那豈不是說,會有傳說級強者前來!”
鄭拓傻眼。
如果真有傳說級強者降臨,那他們必死無疑。
那可是傳說級的存在,他們完全不是對手。
“這個也許吧!”
金蟾對此也不該多說什么。
這里是趙家祖地,那趙家是很強大的家族,有傳說級強者,并不會讓人感到意外。
“不過,傳說級強者是不敢在此地動手的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此地是輪回之海深處,如果傳說級強者敢在這里動手,會吸引來其他老古董,那群老古董最喜歡的就是吃東西,只要有傳說級強者出手,他們絕對會出手,將那人干掉人,然后吃掉,要知道,傳說級的修仙者,對于此地的老古董來說,絕對是大補之物,就好像你們人族喜歡吃龍肉一樣,那群老古董也喜歡吃人族的強者。”
“那王級呢?趙家的王級為什么能夠在這里?”
“因為……不夠塞牙縫的。”
金蟾這般解釋道;“王級強者與傳說級強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,吃掉一萬個王級,也不沒有吃掉一個傳說級提升的高,這一點我可以保證?!?
金蟾信誓旦旦的這般說道,鄭拓點頭。
因為他親眼所見金蟾吃掉趙家的王級強者,那感覺就跟吃糖豆一樣。
“那些老古董是不會動王級的,按照他們的話來說,需要養(yǎng)肥了在吃?!?
金蟾雖然是人形,但這話說出口,還是叫鄭拓多有不適應。
他畢竟是純正的人族,有基本的道德觀念。
但這里是修仙界,有著各種各樣的種族。
人族只不過是其中一種,人族可以吃其他種族,自然其他種族也可以吃人族。
且人族的元嬰,那對許多其他種族來說,絕對是堪比九大靈果的大補之物。
鄭拓能夠理解,希望金蟾說的沒有錯,趙家的傳說級就算出現(xiàn),也不敢動手。
不過。
就算傳說級強者不動手,你王級強者呢。
小王境他不在乎,來多少給你滅多少。
大王境一對一他也不怕,完全有能力干掉。
但是來幾個天王境呢!
天王境強者有多強,鄭拓深有體會。
他若本體起來,或許能夠周旋一二。
他若法寶齊全,古銅寶鏡,鯤鵬翼,仙鼎,哭笑面具……
全部都在,他或許能歐周旋一二。
但是現(xiàn)在他一窮二白,什么都沒有,那什么和天王境強者硬剛。
鄭拓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,金蟾聽聞此話,也是沒有辦法。
沖動了。
沖動了。
沖動了。
鄭拓暗罵自己怎么這么不小心,硬剛在仔細調查清楚才是。
不過仔仔細想來,這種事也不能怪自己。
自己已經(jīng)對趙驚天搜魂。
這趙驚天是大王境強者,在趙家的地位肯定不低。
但就是如此,其也并不知道這周圍有八階大陣的存在。
這種事,始料未及,誰都不會想到。
鄭拓思考其中對策,該如何應對。
趙家的王級強者,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來。
這段時間,絕對是他的黃金時間。
在這段時間內,他需要盡可能的布置出更多的陣法。
對。
就是布置出更多的陣法。
他是一名陣法師,能夠布置出七階頂級陣法。
就算是天王境強者,也休想輕易破除七階頂級陣法。
鄭拓立刻想到對策。
實際上。
鄭拓并不是擔心自己,而是擔心石生與金蟾。
他現(xiàn)在只不過是道身,實在不行,自爆便是。
回頭會有傀儡,將他這道身的記憶水晶送回給本體,這里發(fā)生的事,他都會知道。
但石生與金蟾不同。
他們二者生活在這里,都是本體,若身死,便是真得死掉。
金蟾他并不了解,但是石生他很喜歡。
這小家伙很不錯。
他不希望石生因為自己出事,那是他非常不愿意看到的結果。
鄭拓想到就立刻著實開始布置陣法。
在布置陣法的過程中,他也在努力思考,是否還有其他手段,能夠將他們保護。
“無面弟弟,我那天碑去取了回來嗎?”
金蟾詢問鄭拓,想要索要自己的天碑。
鄭拓抬手取出天碑,交給金蟾。
當日之事,他與石生都有責任,將天碑還給金蟾,本該如此。
看到天碑歸來金蟾,當即露出笑容。
“金蟾姐,這天碑上的文字是什么,靈紋嗎?”
鄭拓有心詢問,想要了解關于天碑更多信息。
這東西是開啟天門的鑰匙,對此物多有了解,對自己有好處。
畢竟那天碑的背后有輪回碑的存在。
“沒有錯,這天碑上的文字實際上是靈紋,而且不是簡單的靈紋,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法門與大神通?!?
金蟾對于鄭拓的信任溢于表。
其誓諾,幫自己取回了天碑,他對鄭拓還是非常感謝的。
“一種特殊的法門與大神通?”
鄭拓聽到此處,倒是沒有想到。
“這天碑上的靈紋能學習嗎?我看著靈紋好像與修仙界的靈紋不一樣,似乎無法學習?!?
鄭拓繼續(xù)詢問。
既然是神通,應該能夠學習。
就是不知道這神通的威力如何,有何作用。
不過天碑二字聽來很有逼格,上面的法門,應該不會太弱吧。
“當然,我修行的手段,便是源于這天碑之上的靈紋,這靈位名為天紋,如果你想學,我可以教你?!?
金蟾簡直就是鄭拓肚子里的蛔蟲。
鄭拓此刻真就想學習學習這天碑上的法門神通。
因為這東西關乎天門。
在說。
他一直以來的風格就是技多不壓身。
我可以不用,但不可以不學。
多學一些,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上。
而且多有了解,多多學習,也能讓自己更加沉淀不是。
“我能學嗎?”
鄭拓有心詢問。
這東西自己學了不會出問題吧。
“當然,天碑是我的,你是我的弟弟,當然能學?!?
金蟾經(jīng)過剛剛的戰(zhàn)斗,對鄭拓的態(tài)度,一百八十度大轉彎。
在這之前。
其對鄭拓的態(tài)度保持著一種警惕的神色。
此事過后,竟然對鄭拓十分信任,這讓鄭拓受寵若驚。
難道是知道被困此地,所以將與自己套近乎,互相幫忙不成?
鄭拓這樣想著。
不過既然金蟾姐愿意教自己,那學學也無妨。
退一萬步講,就算這其中有詐,自己也僅僅只是一尊道身而已。
真正的本體,并不會出現(xiàn)什么意外。
金蟾點頭答應下來。
“嗯,無面弟弟,修行天碑上天紋的方法就是……與修行普通靈紋的方法一樣?!?
“這……”
鄭拓傻眼!
神色莫名的看著面前信誓旦旦的金蟾姐姐。
“沒了?”
鄭拓這般表示,感覺自己有被欺騙。
“沒有啦!”金蟾攤手:“天碑上的天紋自有靈性,他們會選擇告不告訴你自己的手段,讓不讓你學會自己的手段,如果你被天碑認可,他們自然就會教導你,傳說你手段,他們如果沒有認可你,你就算磕頭燒香,也無法學習任何法門神通?!?
金蟾仍舊信誓旦旦的說著,看那模樣,好像鄭拓是剛剛踏足修行的修仙者,什么也不知道一樣。
心累。
鄭拓忽然感覺心累。
還以為這金蟾姐姐對自己大有改觀,沒成想,竟然是這種情況。
算了算了。
鄭拓搖頭。
他分出一部分神魂。
一邊布置陣法,一邊看看這天碑上的天紋,究竟有何玄妙之處。
他如此著急修行天碑上的手段,并不是覺得這東西能夠幫助自己力挽狂瀾。
他只是覺得,回頭將有一場大戰(zhàn)。
這戰(zhàn)斗自己沒有百分之百的幫我,萬一身死怎么辦。
他若身死,自己手里的兩塊天碑,加上金蟾姐姐手中的一塊天碑,全部都要落在趙家人的手中。
到時候他若在想獲得,怕是難如登天。
倒不如趁著現(xiàn)在有時間,將三塊天碑上的天紋參悟參悟,萬一有所收獲,豈不是美哉。
且就算沒有收獲,起碼自己嘗試過。
嘗試過無法被天紋認可,自己也能安心,省的日后惦記不是。
鄭拓就是這樣想的。
他分出一縷神魂,在一座已經(jīng)布置好的陣法之中,開始參悟金蟾姐手中的那一塊天碑。
天碑大小不同,看上去卻大同小異。
按照金蟾姐所,與修行普通靈紋一樣,那就是用神魂之力將其包裹,然后洗洗感受。
鄭拓不在耽擱時間,催動自己的神魂之力,將天碑包裹。
就在此刻。
鄭拓瞬間進入到了一片空蕩蕩的世界之中。
在這世界之中有一座巨大的白色天碑。
白色天碑之上,浮現(xiàn)出各種金色靈紋。
鄭拓頓感神奇?
原來這天碑的內部別有洞天。
“怎樣!這里的環(huán)境還不錯吧!”
金蟾的聲音傳來。
鄭拓傻眼!
“金蟾姐你也能進來?”
“當然,你所看到的天碑不過是外殼,這才是真正的天碑?!?
金蟾望著面前這巨大的白色天碑,眼中滿是喜歡。
這種干干凈凈,有金色點綴,散發(fā)出貴族氣息的東西,對于女子來說,殺傷力起碼十六個加號。
“無面弟弟,加油,你一定能夠得到天碑的認可。”
金蟾給鄭拓加油,說完,便是一臉關注的望著鄭拓。
鄭拓見此,著實有些不舒服。
參悟這種事兒,他向來喜歡一個人,因為那樣會有安全感。
但此刻也不好趕走金蟾姐姐。
畢竟。
這是人家的天碑。
金蟾姐姐肯給自己參悟,這就已經(jīng)是對自己的信任。
自己還要趕人家出去,那真就有點不識時務了。
按下心來,望著面前的天碑,探出自己的神魂之力。
在他神魂接觸到天碑時,那天碑瞬間爆發(fā)出道道金光。
“哇!”
金蟾望著那道道金光,眼中滿是金色的錢幣。
“好漂亮??!”
金蟾已經(jīng)無法自拔,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金光的一部分。
而此刻的鄭拓,進入到了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(tài)中。
同時。
天碑之上有金色的光,涌向鄭拓,將鄭拓包圍。
“嗯,我就說無面弟弟會被得到認可的,果然如此。”
金蟾見此,替鄭拓感到高興。
能被天碑認可者,也會得到她的認可。
金蟾這般想著,安靜等待鄭拓的醒來。
這種參悟并未持續(xù)多久,僅僅數(shù)十個呼吸過后,鄭拓便是從那種頓悟中醒來。
對于金蟾來說,鄭拓僅僅只有數(shù)十個呼吸。
但對于鄭拓來說,已經(jīng)過去了足足三年時間。
沒有錯。
這短短的十幾個呼吸,在頓悟中的他,已經(jīng)過去了三年時間。
這種頓悟很反向。
正常來講。
頓悟這種事,都是外界時間流速快。
外界幾年,幾十年,甚至上百年,在頓悟中的人,卻感覺僅僅只是過了幾秒鐘。
反觀鄭拓這一次。
他頓悟時感覺過了三年時間,外界竟然才過了十幾個呼吸。
歸來后的鄭拓看上無恙。
“天碑古法!”
鄭拓口中默念四字。
他所頓悟的法門與神通,便是這天碑古法。
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法門,專門用來鎮(zhèn)壓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鄭拓手心一動,掌心出現(xiàn)一尊天碑縮小版。
這縮小版的天碑與那大天碑一模一樣。
整體呈現(xiàn)白色,上面有金光。
他抬手將天碑擲出,頓時,小天碑迎風變大,化為了另一尊大天碑。
就是這樣用來鎮(zhèn)壓的。
也不知道這東西的效果如何,從氣息判斷,并未有多麼強大。
但給人的感覺,卻如光屬性靈氣一般,擁有特殊效果。
鄭拓對此無法判斷,只能暫且學習到如此。
“無面弟弟,看來,你掌控的手段與掌控的不一樣?。 ?
金蟾不解,這般問道。
她所掌控的法門便是這金蟾之力。
而無面弟弟掌控的手段,看上去竟與天碑一模一樣。
“嗯,這天碑古法有很多種,十分雜亂,我只參悟了其中一種,至于其他,倒是沒有時間參悟?!?
鄭拓這般說道。
“是嗎?”
金蟾不解。
“天碑古法是什么東西?這天碑中的法門,難道不是一種,而是很多種嗎?”
金蟾如此語聽來,鄭拓便是知道。
金蟾天賦有限,僅僅只能看到一種手段。
而自己或許運氣比較好,見識到了許多手段。
看來。
金蟾姐姐說的天碑有靈,會選擇是否會給與法門是正確的。
這天碑很特殊,他能夠感覺到,這東西絕對不凡。
可惜的是。
他暫且皆有時間對這天碑進行參悟。
他此刻需要去看看另外兩塊天碑,看看那兩塊天碑之中有什么東西。
事不宜遲,鄭拓離開這塊天碑。
而金蟾只是一臉的問號。
“怎么會這樣,難道是我的天賦不夠嗎?不應啊!”
鄭拓按照之前的方法,進入到第二塊天碑之中。
不出意外。
這第二塊天碑之中,果然與剛剛的一塊天碑一樣,其中也有一根雪白的巨大天碑。
但這巨大天碑之上,并非黃金色的天紋,而是紫金色的天紋。
紫金華貴,充滿一種神秘色彩。
鄭拓沒有耽擱時間,他將自己的神魂之力搭上天碑。
隨后。
與剛剛一樣,他進入到了天碑的世界之中。
那是充滿自己你的世界,在那世界之中,他又過了三年。
而外界。
他僅僅過去幾個呼吸。
比上一個天碑的時間還要短。
出來后,鄭拓搖頭,直叫可惜可惜。
這紫金天碑之中,同樣有許多法門與神通。
但是很可惜,他沒有那個時間參悟。
他并不知道其他法門參悟需要多長時間,回頭萬一來個十年八年,他怕是半路就會被偷襲至死。
畢竟。
金蟾姐姐告訴她,當年其參悟的時候,用了整整三十年。
自己可沒有那三十年的時間消耗。
從第二塊天碑之中出來,他手心一動,出現(xiàn)一尊紫金天碑。
紫金天碑看上與那大天碑一樣。
白色外表,紫金色的天紋。
看上去華貴之中帶著一抹神秘。
這種東西,一看就是好東西。
黃金天碑,紫金天碑,下一個會是什么天碑。
鄭拓對此,倒是有一點點期待。
他取來第三塊天碑,如之前兩塊一樣,進入其中。
這是!
鄭拓看著面的天碑,頓時感覺好酷。
這天碑是黑金天碑。
白色的天碑本體高達百米,好似玉石,上面的黑金靈紋龍盤虎踞,好不威武霸氣。
好家伙。
這黑金天碑給人的感覺是如此英俊。
鄭拓點頭,對于這黑金天碑格外喜歡。
如剛剛一樣,他進入天碑之中,學習天碑古法。
僅僅三個呼吸。
他便從天碑之中脫離。
沒有貪婪其中古法,他緊緊只是學了一種神通而已。
回到外界,他手心一動,黑金天碑出現(xiàn)手中。
不得不說。
這黑金天碑無論是大小,都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。
果然。
黑白配是永不過時的時尚。
鄭拓離開黑金天碑,回歸到外界。
對于自己掌控的三座天碑,他并未有多少高興。
這東西感覺不到任何強大的氣息,殺傷力猶未可知。
不像弒仙矛。
出現(xiàn)后,你看著就有巨大的殺傷力。
天碑出現(xiàn)后,僅有一種古韻流淌表面。
至于所謂的殺傷力根本沒有。
不管如何。
天碑古法自己是學了一些,就算最后天碑被趙家人搶走,自己也不是沒有收獲。
鄭拓抱著這種心態(tài),算是按下心來。
陣法的布置仍在繼續(xù)。
同時。
鄭拓受到精英級偵查傀儡的信息,趙家來人了。
此刻。
趙家祖地。
這里有專門的傳送陣存在。
這種傳送陣消耗極大,但此刻這種時候,顯然已經(jīng)不能估計這種得失。
“你說什么?”
趙家大長老,趙慶志,天王境。
“大長老息怒,您聽我說……”
趙老看上去唯唯諾諾,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。
“你說趙驚天被斬?其獨有殺氣出現(xiàn)在另一個人的身上,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?”
趙慶志殺意涌動,死死盯著趙老。
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。
祖地有如此多陣法保護,實力又是天王境,竟然硬生生就將三枚天碑丟掉。
這簡直讓他想要弄死趙寅這貨。
“大長老,我所,句句屬實,他們可以作證?!?
趙寅指向那在場的幾位趙家子弟。
“大長老,趙老說的沒有錯,那個家伙很離開,將趙驚天老大斬殺,擁有了趙驚天老大的力量后,幻化為趙驚天老大的模樣,陣法沒有任何排斥,我等根本難以察覺,此事真的……”
“閉嘴!”
一位青年,披頭散發(fā),穿著像是乞丐。
唯有那一雙血紅的眸子,看上去格外嚇人。
趙瘋子,趙家當代第一人,實力小王境。
聽名字就知道,這個找瘋子是個瘋子,這人十分癲狂,在南域,經(jīng)常找人打架。
且與這貨打架,只有兩個結果,要不被他干掉,要不被他干掉。
所以這貨有瘋子之名。
一位曾多次挑戰(zhàn)神子姜維而不敗的家伙。
姜維曾親自表示,趙瘋子的實力不弱自己。
趙瘋子剛剛突破王級沒多久,正是需要一位高手給自己練練手。
他聽聞祖地有人鬧事,便是親自前來。
之前。
這祖地不允許王級一下踏足,他已經(jīng)眼饞很久,知道這里是歷練的好地方。
如今實力達到王級,終于可以踏足此地。
“一群廢物,一個小王境而已,就敢大鬧我姜家祖地,要你們何用?!?
趙瘋子的聲音忽強忽弱,忽近忽遠。
時而有氣無力,時而鏗鏘有聲。
“趙瘋子,你也配與我這般說話!”
難被趙瘋子怎么之人當即不爽。
趙瘋子怎么說也是小輩,他們怎么說也是長輩。
這小子敢這般說話,真是沒有禮數(shù)。
“哦……”
趙瘋子抬眼,血紅的眸子,看向那說話的王級強者。
刷!
他瞬間消失在原地。
那王級強者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,當場被趙瘋子抓住喉嚨。
“怎么,犯了錯,難道還要我夸贊你不成,我的好父親大人?!?
趙瘋子舉止怪異,這般說道。
“我不是你的父親,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!”
招遠十分強硬,怒斥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