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拓與落仙山安安穩(wěn)穩(wěn)修行,爭取早日踏足嬰級。
外界。
落仙宗與蒼天閣的戰(zhàn)斗正式開打。
雙方的年輕弟子開始于東域之中不斷有摩擦出現(xiàn)。
蒼天閣有一套完整的修行體系,走出來的年輕弟子實力皆極為強悍。
不過落仙宗因為有落仙塔與黃金擂臺的緣故,走出來的弟子,實力同樣格外強橫,完全不虛蒼天閣年輕弟子。
雙方年輕人于東域這個大舞臺爭鋒,開啟新的時代。
落仙宗。
千刃峰所在。
云千里手持酒壇,咕嘟咕嘟將靈酒灌入口中。
“小拓的靈酒還真是不錯??!”
云千里并未用靈氣化解酒力,任由那酒力麻醉全身,甚至神魂都被麻醉。
他非常享受這種自我逃避的感覺。
因為只有在自己買醉的時候,他才不會感覺內心之中的孤獨是如此讓人崩潰。
云千里那原本精光四溢的眸子早就消失不見,剩下的是一片渾濁,宛若隔蠟。
他如一位垂暮之年的老人,飲著靈酒,品嘗孤獨,回憶過往。
特別是經過百年十大宗門爭奪戰(zhàn)還有落仙宗慶典之后,他內心之中的孤獨更填幾分。
曾幾何時。
他也曾心懷少年志,一飛沖天欲化龍。
在那黃金戰(zhàn)場之上,至今都流傳著關于他的傳說。
可惜!
可悲!
可嘆!
他抬起酒壇,咕嘟咕嘟任由酒水灑滿胸襟,飲個滿懷。
烈酒下肚,心中難免自責。
當年自己太過爭強好勝,被人碎了金丹。
金丹碎,也就標志著他徹底跌落仙道,無法在登高峰。
本來。
落仙宗自己的天賦比大哥云萬里還要好,可那又如何,終究不過一場空。
如今的自己,只能望著一個個小輩將自己超越。
小輩們對自己雖尊敬依舊,稱他一聲師叔師伯。
可他內心之中,何嘗不想真真正正為落仙宗貢獻自己的力量。
堂堂千刃峰峰主,此刻卻借酒消愁,不僅讓人唏噓。
落仙山。
鄭拓恰巧看到眼前這一幕,不禁若有所思。
云千里師叔的故事他是有了解的。
當年也是一位手持西瓜刀,從落仙宗砍到帝都東門,從帝都東門又砍到黃金城,在那黃金戰(zhàn)場之上,砍的魔族只要提到云千里三個字,都會被嚇尿褲子的絕世狠人。
如今的霸刀,武道,霸皇……這些狠人,在當年云千里面前屁都不是一個。
畢竟年紀輕輕就在黃金戰(zhàn)場打下一塊白虎令。
白虎令怕是自古也沒有幾人能得到,云千里在他這個年紀得到一塊,當真是意氣風發(fā)少年郎,手持砍刀戰(zhàn)仙皇的絕世狠人。
可惜!
可惜?。?
終究是太過年輕氣盛,被五百多位金丹魔族圍攻愣是不走,干掉四百多魔族后,又被嬰級強者偷襲,拼死斬了一位嬰級強者下,終究落敗。
就算黃金王親自趕到救人,卻也無濟于事。
金丹被打碎的不成樣子,雖留得一命,卻也斷了修行路。
本來。
百年之內云千里師叔的心態(tài)也挺好。
雖沒有往日的天賦,卻也清閑下來。
教導教導弟子,學一學不曾學過的副職業(yè),生活清閑且無憂。
可是。
最近這幾年發(fā)生了很多事。
先是云鼎師伯出門游歷,準備突破進入嬰級。
然后落仙宗成為十大,東域頂尖勢力,未來肉眼可見的輝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