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只能忍受著這種尷尬的不雅觀,亦或者悄悄享受一丟丟。
在接下來的日子里。
二者白天騎馬趕路,夜晚便擠在安全屋中避難。
足足兩個月的時間。
他們騎馬跑過山林、草原、河流、隔壁……
一路上那些雄闊的風(fēng)景讓人心曠神怡,宛若來到另一片從未被發(fā)覺的新世界。
二者皆心曠神怡,神清氣爽。
兩個月后。
二者終于來到赤梟記憶中所在的故鄉(xiāng)。
那是一片郁郁蔥蔥的山林平地,看上去仍舊有文明的痕跡。
赤梟來到此地后,整個人變得非常悲傷。
淚水于眼眶中打轉(zhuǎn),久久不愿滴落。
她望著眼前的一切,既熟悉又陌生。
一些兒時的回憶涌上心頭,仿佛一切都發(fā)生在昨天一般。
耳中隱約傳來鄰里街坊的歡笑聲,還有那已經(jīng)模糊,但只要聽到,便能立刻認(rèn)出的父母聲。
赤梟沉寂在過去的回憶中無法自拔。
鄭拓沒有打擾赤梟,他只是遠(yuǎn)遠(yuǎn)的看著,并未有任何情緒波動。
“好奇怪!”
鄭拓忽然發(fā)現(xiàn)都點不對勁!
為什么此地如此安靜。
就算是白天,也會有許多生物發(fā)出聲音。
但二者所在,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,甚至有一些可怕。
鄭拓心想著。
忽然!
耳中傳來。
那穿透力極強(qiáng),竟然鎮(zhèn)的他神魂稍有恍惚。
虧得他神魂足夠強(qiáng)大,才沒有受到干擾。
不過。
那聲聽在耳中,還是叫他頭皮發(fā)麻。
他立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。
遠(yuǎn)處。
你奶奶的!
鄭拓咒罵一聲,便要去叫赤梟回來。
卻是赤梟站在村子內(nèi),看上去渾渾噩噩,仿佛被那控制。
然后。
在鄭拓驚愕的眼神中,那宛若會縮地成寸一般,從遠(yuǎn)方直接出現(xiàn)在赤梟面前。
然后。
從赤梟身上穿過。
待得過去。
赤梟仍舊站在原地,只是鄭拓敏銳的感覺到,赤梟只剩下肉身。
看來。
那應(yīng)該是一見非常詭異法寶。
鄭拓眼見如此,并未輕舉妄動。
對方太過詭異,不知道有何手段,自己若貿(mào)然出手,很有可能傷到赤梟神魂。
有如此思考,他派出傀儡,先將赤梟的肉身保護(hù)好。
隨后。
他追上那瘆人的隊伍,小心翼翼跟隨。
那隊伍飄忽必定,時而速度極快,縮地成寸般眨眼出現(xiàn)在路的盡頭,有時則是原地踏步,來它一段詭異莫測的舞蹈。
跟在后方的鄭拓神經(jīng)一直緊繃著,生怕跟丟了。
終于。
瘆人隊伍走了一天左右。
夜晚。
瘆人隊伍來到了一座孤零零的庭院前,那種一看就可能鬧鬼的荒山野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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