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梔道,“給我留點(diǎn)發(fā)揮空間。”
三人這才停下動作。
畢竟是公職人員,所以萬伯兮身上沒留下什么痕跡。
蘇梔拿著剔骨刀,另只手轉(zhuǎn)動輪椅,靠近萬伯兮。
萬伯兮從沒受過如此大的屈辱。
他的視線在四人臉上劃過,“我要讓你們?nèi)涝谖沂掷?。?
“現(xiàn)在是你為魚肉,我們?yōu)榈顿??!?
蘇梔的剔骨刀緩緩逼近他的某處,直視著他的眼睛,字字清晰,“你可曾想過,你有今天?可曾想過,那些被你殘害欺辱的少女,會在哪里等你?”
“可曾想過,你死后會受永世煉獄懲罰?”
萬伯兮笑了,他的手指無聲朝某個方向伸去。
“別說那些,我不信!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鬼神,我殺過的人何止一個,要是有報應(yīng)我早就死了?!?
“我們就是你的報應(yīng)?!?
蘇梔勾唇一笑,“看清楚了?!?
萬伯兮的手還沒抵達(dá)目的地,他盯著蘇梔的剔骨刀,身體本能的發(fā)抖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,閹割你。”
蘇梔手起刀落,萬伯兮便感到一股直擊靈魂的痛。
那痛將他最寶貴的地方撕裂,將其中精華剔除,一顆圓溜溜的小肉球滾落在地板上。
萬伯兮沒來得及慘叫出聲,蘇梔再次手起刀落。
另一顆也完整地被剔除。
萬伯兮瞳孔緊縮,全身大顆大顆地冒汗,可他的意識無比清晰。
他的手在距離目的地五厘米的位置,被迫收回,捂住襠部,張大嘴巴,無聲哀嚎。
一雙幽怨的眼睛死死盯著蘇梔。
蘇梔好心解釋,“我給你用了一種能讓你,永遠(yuǎn)保持清醒的藥?!?
“哦對了,那種藥還包含擴(kuò)大感知的能力。不用太客氣,這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?!?
萬伯兮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他仰面躺在地上,雙腿屈著,姿勢狼狽又滑稽。
他眼角的視線,落在某個方向。
下一秒,蘇梔清脆干冷的聲音打斷他最后幻想。
“張隊(duì)長,保鏢身上有刀。你收了吧,萬伯兮剛才試圖偷拿?!?
張通益嘖嘖道,“拿到手又怎么樣,我們這么多人,還怕一把刀子?就是給他把槍,他也別想逃脫。”
萬伯兮艱難地發(fā)出聲音,“別囂張,真槍實(shí)彈的來一場,你們必死。用下藥的卑劣手段贏了我,算什么本事!”
蘇梔反問,“不是你先下藥的?萬伯兮,你自大又可笑。說了,我們是你的報應(yīng),你逃不掉的。”
沈蘊(yùn)肆獵奇般地用腳尖踢了踢,“你這玩意兒挺小啊?!?
萬伯兮牙呲欲裂,想抓起小兩顆,結(jié)果剛有動作就痛得他生不如死。
蘇梔抽了兩張衛(wèi)生紙遞給沈蘊(yùn)肆。
沈蘊(yùn)肆撿起隨便包了幾下,“蘇姐,這要喂狗嗎?”
“你們,你們敢!”
蘇梔:“送給萬家?!?
“你們,你們敢……我不會放過你們。你們最好現(xiàn)在就殺了我。”
萬家一直是萬伯兮獨(dú)權(quán),威嚴(yán)從沒受過破損。
哪怕私下的事被全網(wǎng)直播,萬家人也不敢多說,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是殘破身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