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婆的娘家在京市靠做海產(chǎn)生意發(fā)家,大舅子在政界也是如魚得水。
熊彥峰在岳父母家,就沒抬起過腰板兒。
漸漸地就和家里的小保姆勾搭上了。
一二來去,小保姆懷了孕,他想盡辦法瞞了六個月,醫(yī)院檢查確定是男嬰。
他本就是個大男子主義,只是迫于現(xiàn)實(shí),才違背祖宗做了上門女婿。
老婆又一連生三個女兒,這讓他更覺得對不起父母,對不起祖宗。
小保姆懷了個兒子,讓他一掃多年陰霾,隱隱又挺直了腰板兒。
他決定將小保姆藏好,永遠(yuǎn)不被老婆發(fā)現(xiàn)。
某天他突然接到一通電話。
對方自稱是:家族,還掌握了他和小保姆的證據(jù),要發(fā)給他老婆和大舅子。
熊彥峰哀求痛哭對方放過自己。
對方提出的條件是,讓他偷走他大舅子一份文件。
那份文件是什么,熊彥峰至今不知道,可他不傻,能讓對方費(fèi)盡心思也要得到的,一定至關(guān)重要。
他擔(dān)心東窗事發(fā),老婆娘家人不弄死他,他也難逃法律制裁。
便說服老婆辭職,來安城發(fā)展。
美名其曰:我要去基層歷練,回來也能混個像樣的職業(yè)。
我不想一輩子讓你被人說老公吃軟飯!
實(shí)際卷了一大筆錢,帶著小保姆在安城扎根安家,每天都期待大胖兒子的降生。
若不是傅京塵和蘇梔突然找來。
他都快忘了生活中還有一個沒爆的炸彈。
他欲哭無淚,雙腿大顫兒,“蘇小姐,事情就是這樣。你們能替我保密嗎?我發(fā)誓,我一句假話都沒說?!?
蘇梔冷笑,“不能?!?
“你,你們怎么……”說話不算話…熊彥峰恍然,他們壓根沒答應(yīng)過什么啊。
是他太害怕了,一被威脅就噼里啪啦的全說了。
導(dǎo)致他現(xiàn)在沒了談判的資本。
蘇梔看出他心中所想,道,“你不主動交代,回了局里我們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交代?!?
“另外,我們必須聯(lián)系你大舅子,問清楚被你偷走的那份文件是什么?!?
蘇梔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那份文件也許會害死許多人。
熊彥峰突然跪了下來,一臉祈求,“蘇小姐,我偷文件的事可以說,小保姆的事就別說了吧。求你們了,這是我私事,不說對你們查案也沒影響啊?!?
出軌的男人不值得同情。
哪怕他跪下認(rèn)錯,自扇耳光,也只是為了自己。
絕非真心悔過。
蘇梔還沒開口,便注意到一個畫面,此刻不禁為熊彥峰豎起大拇指。
熊彥峰有點(diǎn)懵逼。
“什,什么?”
蘇梔:“你沒掛電話?!?
熊彥峰如遭雷擊,顫顫巍巍地舉起手,在看見通話中的頁面時,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倒流。
“老婆……你聽我解釋。剛才是……好。”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,熊彥峰一臉灰白的把手機(jī)遞給了蘇梔。
“我是熊彥峰的前妻,我大哥丟失的文件是一份擁有熊貓血的名單?!?
文件丟失后,他的大舅子懷疑過熊彥峰。
因?yàn)槟莻€時間段的監(jiān)控,只有他一人進(jìn)過書房。
熊彥峰的老婆韋詩翠相信丈夫,還和大哥吵了一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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