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通益知道蘇梔是不想連累他,可他行得正坐得端,她去哪投訴他都不怕。
“孫桂蘭女士,你當眾欺辱我局人員,依法我是能將你逮捕的!”
孫桂蘭更無懼了,雙手伸向張通益,“來啊,讓大家看看,你是怎么仗勢欺人的!我教育自己的女兒,你也管得著?說你們沒有一腿……??!”
她猛地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,下一秒,人軟了下去。
像是一灘無助的爛泥,躺在地上,死死的盯著蘇梔,聲音也有氣無力的,“你,你這頭白眼狼,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蘇梔微微瞇起眼睛,嘴角的笑肆意:“讓你躺三天,三天后,你只能在牢里見你兒子了。對了……想讓他在牢里生活得好點,還我五十萬?!?
“五十……你,你做夢!你再敢折磨小剛,你爸不會放過你?!?
蘇梔環(huán)顧周圍,只有看熱鬧的人,“蘇振興果然更愛錢?!?
似是被戳中痛點,孫桂蘭臉色驟變,伸長手去抓蘇梔的腿,“你少挑撥離間……放了你弟弟,他可是咱家的命根子。你不能這么惡毒?!?
“是你的命根子?!?
蘇梔目視前方,透著點惋惜的口吻道,“很快就斷了?!?
張通益推著她離開。
始終沒說話的傅京塵,不動聲色地將一根很細的針,飛甩入孫桂蘭身上。
三人走出幾步后,身后響起了孫桂蘭的慘叫。
“我的眼……??!救命,醫(yī)生!快來救救我,眼睛好疼,要爆炸了……”
蘇梔好笑蹙眉。
她只是讓她吸入了點軟骨散而已。
演技真好。
回到警局后,蘇梔再次去陪了于家三口。
在結(jié)案前,他們不能入土。
過了半小時,沈蘊肆帶著一樣?xùn)|西回來了。
蘇梔遞給他一個眼神,沈蘊肆秒懂,直接走到張通益面前,“張隊長,我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的,直覺它不對,特意帶回來給你看看。”
是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白色石頭。
張通益接過來,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,噌得站了起來,“這是國外剛流行的最新d品!你哪來的?!”
沈蘊肆一臉果然如此的神情,“我在蘇小剛的新房子里找到的?!?
此話一出,張通益看向了蘇梔,“你怎么知道里面有這玩意兒?”
蘇梔:“……不是我,是沈蘊肆覺得不對勁兒?!?
張通益呵呵笑道,“行,這事沈蘊肆立功了。我會向上面‘如實匯報’?!?
沈蘊肆內(nèi)心暗爽。
嘴上:“張隊長,你真是明察秋毫!”
“我這就聯(lián)系醫(yī)院,讓他們再仔細檢驗他們的血液。確定他們吸食了這玩意兒,罪加一等!”
原本張通益也想過,他們能做出那么慘絕人寰的罪行,是不是磕了藥導(dǎo)致的。
可在審訊室里他們的表現(xiàn),又不像有問題的。
現(xiàn)在看見這種新型d品,就都說得通了。
這玩意兒能讓人變得精力無限,持續(xù)亢奮,卻不會損傷他們的神經(jīng)系統(tǒng),要反復(fù)檢測血液才能確定。
蘇梔:“張隊長,這東西蘇小剛他們沒能力弄到。一定是畢浩博拿來的?!?
張通益目光凝重,又透著期待,“畢浩博很可能是從他父親畢制行那得來的!”
畢制行當年自動請辭,也許和d品有關(guān)!
否則他實在想象不到,能讓一個位高權(quán)重的政界人物請辭的原因,還能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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