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套房后,方舒嘉從床上沖過來給呂迎夏來了個熊抱,臉埋在她的頸窩蹭了蹭,“終于有時間陪我了?罰你陪我一整晚。”
“今晚他回不來了,以后的每晚我都能陪你??炜次医o你帶了什么?”
呂迎夏晃了晃手中的飯盒,整整十道菜,全都是刷樊擎的錢買的。
“哇!我要和你一起吃?!?
“當然是和我一起,不然還和別人呀?”呂迎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我去洗手,你坐著等我出來拆?!?
“哎呀,我又不是殘疾。拆飯盒累不到我,快去吧快去吧?!?
方舒嘉接過飯盒,朝洗手間推了推她。
呂迎夏打開洗手間的門,剛走進去,就傳出一聲尖叫,“方舒嘉!你怎么把這條蛇放在這了?你要嚇死我哇!”
方舒嘉朝里喊,“我把它盤成了心形,那是我送給你的驚喜。放心好啦,毒牙我已經(jīng)拔掉了,又用強力膠粘緊了,它現(xiàn)在就是一條擺設(shè)?!?
呂迎夏無奈又寵溺地飄出一句,“你真是個聰明寶寶?!?
與此同時。
樊擎已經(jīng)來到了醫(yī)院。
他穿著保潔服,推著垃圾小車,出現(xiàn)在住院部三樓。
他先將樊嬌嬌隔壁病房的垃圾收了,然后才自然而然的進入她的病房。
此刻,已經(jīng)過了晚上的查房時間。
走廊里偶爾有接熱水的家屬經(jīng)過。
垃圾小車擋著病房門,樊擎舉著注射器快速朝樊嬌嬌靠近。
此刻的樊嬌嬌雙眼緊閉,面色發(fā)白,如果不是旁邊的心電檢測儀還在波動,看著就像是死了三天的樣子。
樊擎將枕頭對準她的頸動脈,立刻就要扎下去。
在這千鈞一發(fā)時,他的腿腕猛地被什么砸到,劇痛遍布全身,他雙腿一軟,暗道完了。
還沒來得及做別的反應(yīng),就又看見樊嬌嬌掀被而起,對著他的胳膊狂甩電棍。
雖然因為太緊張,太害怕,樊嬌嬌忘記開電,好在她的力氣不小,樊擎的注射器被打落,人也被打的連連后退。
張通益從床底下滑出來,一個剪刀手制服了樊擎,冷厲的聲音響徹在病房,“別動!你已經(jīng)被逮捕了!樊擎,跟我們回局里老實交代吧!”
樊擎面如死灰,卻發(fā)出詭異的笑,“張隊,你這是干什么?我聽說你們找到我妹妹了,趕忙來看她。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??”
“別狡辯了,看你妹妹用大晚上穿著樣子來?你那針管里裝的什么東西一查就知道?!?
“你們少污蔑我!就憑這點,你們沒資格抓我!”
樊擎大聲嚷嚷起來,“警察辦案這么草率嗎?你們這是偏袒真正的兇手,我媽就是樊嬌嬌殺的,我們家保姆親眼看見的?!?
“閉嘴吧你!”
張通益隨手扯過一旁的抹布,塞進他嘴里,然后把垃圾小車拉開,守在別處的刑警立刻竄了進來,悄無聲息的把樊擎帶回了局里。
審訊室里。
樊擎面對所有證據(jù),雙手死死攥成拳頭,其他的他都能否認,可樊嬌嬌拍的那段視頻……
此刻的他,無比后悔當時沒有把手機徹底銷毀。
“假的,這是樊嬌嬌偽造的。她想把罪名嫁禍給我,我怎么會殺自己的親媽?我是她唯一的兒子,家產(chǎn)工廠早晚都是我的。是樊嬌嬌想侵占才殺了我媽,再除掉我!”
“不認罪可以,也沒指著你這么老實。這些東西能直接給你定罪了?!?
張通益站起來,威嚴的注視著他,“樊擎,放棄抵抗,你的堅持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