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白白四個(gè)字用在他們身上,簡直就是在玷污這幾個(gè)字!
清白到深夜依偎看星星,夜不歸宿,日日探病?
這要是叫清白,小三上位的人不是更加清白了?
望著顧禾滿是譏諷的笑意,謝凜淵英俊的面容蒙上一層陰霾。
見顧禾要起身,他伸手放在她肩膀上,用力推回去,順勢上前,右腳膝蓋壓在沙發(fā)上,左手撐在她臉龐,用巨大的身軀將她籠罩著。
“顧禾,你做那么多是急著和我離婚嫁給陸允之嗎!”
顧禾看向他,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。
她不清楚謝凜淵為什么會(huì)往那方面想,是因?yàn)樽约撼鲕?,所以就覺得所有人都和他一樣,都出軌?
見她沒有回應(yīng)自己,只當(dāng)她是默認(rèn),心頭的怒火燒得更加旺盛。
“陸允之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,他對你別有目的?!?
顧禾眼皮輕眨,“那也好過你,謝凜淵你別和我說你不知道綁架我的人就是你媽媽派來的!我那天已經(jīng)給過你機(jī)會(huì)了?!?
“你們母子倆,一個(gè)綁架我,一個(gè)不救我,難道你們就簡單,你們就沒有目的了!”
顧禾伸手放在他胸膛上,用力地將他推開,緩緩站起身,眼里沒有半絲情緒。
謝凜淵踉蹌后退兩步,難以置信地看著她。
“誰和你說的?”
顧禾拿起包包,厭惡地瞪著他,“這重要嗎?重要的是你隱瞞了我,如果我不說,你是不是打算隱瞞一輩子?謝凜淵,你是最沒有資格說我的。”
顧禾從他身邊越過,停下腳步,道:“我搬出去,不然我下次就搬到公司宿舍。你也不像我們的關(guān)系被人知道吧?”
說完她面無表情地離開房間。
從結(jié)婚那刻開始,他們的婚姻就像見不得光一樣,即便走到現(xiàn)在,也依舊如此。
她就不相信,謝凜淵會(huì)在這個(gè)節(jié)骨眼上,坦誠地向外界公布他們的關(guān)系。
門咚的一聲關(guān)上,房間內(nèi)只剩下他一個(gè)人。
他后退兩步,跌坐在沙發(fā)上,眉心微微蹙在一起。
這事,必定是陸允之告訴她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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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禾剛走到大廳,就看見謝祁宴。
謝祁宴也看到她,爽朗地走來,“小禾?真巧啊,你是來旅游的還是出差?”
“出差,大哥你呢?”
顧禾有些懵,怎么都跑到津市了?
“出差。”謝祁宴眉梢微揚(yáng),“吃飯了嗎?”
顧禾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我沒吃,對這附近也不熟,你如果不忙,可以陪我逛逛嗎?”
她剛要拒絕,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他們面前。
謝祁宴上前打開后座車門,英氣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,“別拒絕我好嗎?”
顧禾看著那扇打開的門,猶豫了一會(huì),最終還是做了上去。
謝祁宴的熱情,叫人有些無法拒絕,再加上是親戚,真拒絕也不太好。
在顧禾的推薦下,兩人來到一家居酒屋,酒過三巡,顧禾察覺到謝祁宴一直有什么話要說,卻欲又止好幾次。
她指腹摩挲著白瓷酒杯,“大哥,你是有什么話要說嗎?”
謝祁宴眉宇微蹙,垂下眼皮,深吸一口氣,端起酒一飲而盡。
“確實(shí)有件事要說,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?!彼〈轿⒚颍ы此?,“你被綁架的事,我聽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