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不甘心就這樣離開。
她上前,手指勾住沈鶴書寬大的蟒紋袖口,媚眼如絲:“夫君,除了新婚夜,你我一直分房睡,不若今晚,你就回了主院吧?”
沈鶴書拂開她的手,語氣淡淡,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:“你還懷著身孕,此事日后再說,回去休息?!?
宋瓊還想再說什么,但見沈鶴書已然沉了眉眼,也只好咬著牙悻悻離開。
一回到主院,宋瓊發(fā)瘋般砸了一切眼前能看見的物什。
“賤人!狐媚子怎么這么多?死了一個賤婢,又來一個勞什子表妹!”她氣紅了眼,“奶嬤,你說夫君是不是與那個賤人有一腿,才會冷落了我?”
外界都道首輔夫妻恩愛,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沈鶴書對她甚好,可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他與自己之間,隔著一層什么。
好歸好,卻宛若天上月。
可觀,不可握。
趙嬤嬤見狀,忙上前寬慰道:“夫人,相爺如此疼愛你,你該開心才是!咱們相爺心疼夫人孕期辛苦,寧愿忍著也不同房,試問時間哪個男人能做到如此份上?所以定然不可能做出出格之事來,就算真有,也不會明目張膽把人接回來不是?”
聞,宋瓊心中舒暢不少。
她眼神微轉(zhuǎn),道:“奶嬤,你這幾日給我安排個賞花宴,邀請京中貴女們前來。”
“是。”
趙嬤嬤應(yīng)了一聲,出去喊人來收拾這片狼藉。
待到她離開,宋瓊眼神逐漸陰狠。
沈鶴書今晚身上的香味總有些熟悉。
昨夜晚佛寺除了那所謂表妹,并沒有女子,沈鶴書身上的藥又是怎么解的?
所以,那個賤人,當真只是表妹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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