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這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人,村里的人也提不起太多的同情心。
一個個對他們直搖頭,恨不得沖著他們再吐幾口唾沫。
陳珂兒到車上之后,特意又讓人停到了村支部門口,進去給程母打了個電話。
程母一直在醫(yī)院工作,她應該是有熟人,看看能不能找到最權威的腦科兒科專家過來替孩子看一看。
雖然說如今的醫(yī)療技術水平還不夠先進,但是孩子也不見得就真的就無可救藥了。
她心中這樣想著臉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悲痛。
“爸媽你們不要為此操心,一切的事情都還有我呢,我一會兒帶孩子去省城,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,咱明兒個帶孩子去醫(yī)院里看一看,我讓程晨的母親幫忙找?guī)讉€好的腦科大夫,還有兒童科的大夫,如果是有挽救的余地那最好了,若是實在沒有挽救的余地,咱再想其他,咱家的肯定不可能直接把她丟了,也不能害死她?!?
“小雅今后和我哥肯定是不可能再有什么了,咱也就別再耽誤人家了,直接告訴她過段時間準備和我哥辦離婚手續(xù)吧,咱也別再多和她說什么不好聽的話了,語上的折磨沒什么實質(zhì)性的意義,實在過不下去了就一邊涼快,希望他們各自能夠安度余生?!?
陳珂兒竭盡全力,方才表現(xiàn)出了極其和善的態(tài)度。
她說完話以后陳母點了點頭,也就只能這樣了。
她這個做母親的確實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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