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珂兒想到自己昨夜病房中的骨架,又看了看這姑娘身上的白大褂,心里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猜測。
這姑娘八成是某位領(lǐng)導(dǎo)的孩子,畢業(yè)就在此處,順利的入職了。
至于說事情是不是她干的,就算是不是她親手干的,八成也和她有極大的關(guān)系。
“還說呢哥哥,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一轉(zhuǎn)頭發(fā)現(xiàn)衣柜里有亮光,打開衣柜就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有一具骷髏,上面還撒了紅油漆,也不知是哪個戶口本只剩下一個的孤兒干的?!?
“你說干這種損事干嘛呀,自己沒素質(zhì)就理所當然的去欺負其他人嘛,在部隊的招待所里搞這種事情,是覺得老百姓好欺負嗎?還是說背后有大靠山可以無所顧及的隨心所欲,國家是人民的不是誰的一堂啊!”
陳珂兒的話里別有深意,程塵也猜出來她是在意有所指。
至于指的是誰,遠在天邊近在眼前。
陳珂兒的脾氣他非常清楚,此時想要讓她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,根本就不可能。
而且他也不太能接受這種事情發(fā)生,要是半夜的時候他一拉開柜子看到一句帶著紅油漆的骷髏,怕是也得被嚇得半死。
坐在程塵旁邊的女大夫臉色變得如同調(diào)色牌一般,她惡狠狠的瞪著陳珂兒,仿佛是要吃人一樣。
若不是戴著口罩,她都已經(jīng)能夠想象到她此時張牙舞爪地要撲過來咬人。
“姑娘你臉色那么難看,是不是也被這種不道德的人故意捉弄過,不要和她一般見識,她一定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,但凡有家教都不會干這種事情,雖然說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針對我,即便是不是刻意針對我也很過分,這種行為玩笑也得有分寸?!?
“而且玩笑不一向都是,咱們兩個覺得都好笑那是玩笑,如果只有一個人覺得好笑,另一個人覺得很委屈,甚至說是很恐懼,那叫欺凌,那叫恐嚇是犯法的!”
她越說那個女生的眼睛就越大,最后她也不敢再繼續(xù)盯著陳珂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