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醫(yī)院里的人更傾向于她的說辭。
“什么偏不偏心,你就不能多打兩個電話嗎?陳雅芳不也是想著,我們原本約好了要去做其他的事情嗎?就算是我們沒有時間,你也不能把程父程母叫過去!”
陳母這會仍舊是在固執(zhí)己見,陳珂兒真的是覺得疲憊,她嘆了一口氣,很是鄭重的說。
“我想讓別人看看我到底有多優(yōu)秀,而且他們兩口子的很好,元旦的時候你們一家人團團圓圓,我一個人孤苦伶仃,那個時候是程父程母過來陪著,程阿姨甚至還包了餃子給我煮著吃?!?
“他們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,或許你們也沒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,以后咱們盡量少聯系吧,沒有必要的事情我不會打擾你們,等我18歲,我會把自己的戶口遷出來。”
陳珂兒說完話,隨手把電話掛斷。
做到餐桌前開始繼續(xù)掉眼淚,一大早打過來的電話,不是問她起沒起,也不是問她吃沒吃早飯。
而是興師問罪,大概是她作為優(yōu)秀學生代表講話的視頻,登上了電視節(jié)目,恰巧被家里看到。
他們想的不是自家的孩子怎么那么優(yōu)秀,當時家長會怎么就沒去。
反而想的是興師問罪,大概她在他們眼中自始至終就是個錯誤吧。
“為什么每次受委屈的都是我呀?為什么?為什么!”
陳珂兒不停的問著,聲音越來越沙啞,她的錘了一下,面前的抱枕開始發(fā)瘋一樣的哭喊著。
打累了,哭累了,她趴在沙發(fā)上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過去。
就連下午的時候,程塵打過來的電話也都沒聽到。
到了傍晚請過來看到座機上有兩個未接來電,她知道是程塵打過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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