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倔強的厲害,陳珂兒見他一直不肯配合,只能暫時放棄掙扎。
也不知道他半天想了點什么,大概是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。
就看他匆忙的跑過來,開車又把人帶到了市里頭。
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,尋找一處能夠打電話的小報亭。
男人立馬跑下去,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打電話給了二把手。
她在車?yán)镱^自然是聽不清二把手說了些什么,不過陳珂兒看男人失落的神色,也大概能猜出來。
指定是二把手勸他趁早不要亂搞。
相比男人的糊涂,陳珂兒很清楚二把手是一個非常明智的人。
這個時候他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,即便是男人不報警他也會報警,同單位的人商量該如何營救她。
前后也就是四五分鐘的時間,司機終于是回到了車上。
他看向陳珂兒的眼神中仍舊是歉意滿滿,想來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過青幫的人,這會兒就等青幫的人到場。
再一次回到偏僻的荒郊野嶺,陳珂兒被綁的和粽子一樣,這會兒連說話的機會都被剝奪。
嘴里塞著一團布,她費了老大的勁想用舌頭把布頂出去,但仍舊無濟于事。
男人的視線時不時落在她身上,看得出來,這家伙還是非常的糾結(jié)。
“丁立你是不是瘋了?你沒事閑的把老板綁架到這個地方?”
送小米的安保人員終于是找到了這里,看到他的那一刻,陳珂兒眼中露出了希望。
可是即便是他來了,丁立人就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。
他眼神中滿滿都是偏執(zhí),就好像是已經(jīng)知道死期的人,正在變著法兒的折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