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是罰點錢,再判個一年半載,就讓他們離開監(jiān)獄,繼續(xù)做如今的事。
里面?zhèn)鱽砹似蛊古遗业穆曇簦@然是已經(jīng)爭斗起來。
她不停的告誡自己,要相信單位的同志們,要相信安保公司的員工們。
可是里面的動靜混雜著,孩童和婦女們的尖叫聲,真的讓她身心疲累。
她這會兒無比的慶幸沒有將小米帶過來,不然恐怕藏都難藏。
她剛才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,只是聲音來自于她背后背。
有鐵桶的底兒擋著,她看不清另一邊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估摸著應(yīng)該是有人被迫從二樓跳了下來,希望被迫從二樓跳下來的,是單位的同志。
然而希望和現(xiàn)實總是有很大的差距,跳下來的是青幫的人手。
此人肩寬背厚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,陳珂兒現(xiàn)在手里沒有個家伙事兒,那就沒辦法幫忙。
即便她在那人背后,他最脆弱的幾個地方通通暴露在她面前,她卻只能夠裝傻充愣。
別說菜手的家伙事兒了,就連一條鎖鏈子都沒有。
但凡手里有個鎖鏈子,他也冒險試一下,可惜真的是什么都不存在,就算是侮辱人也沒有這么侮辱的。
眼看著男人又回到了倉庫中,陳珂兒心里那叫一個焦急。
也就是因為太過心急,她的動作稍微大了一點油桶滾了一下,發(fā)出了劇烈的響聲。
原本已經(jīng)快要到倉庫的男人,去而復(fù)返朝著這邊走過來。
陳珂兒知道他必定是想找到,到底是什么東西在發(fā)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