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老劉的說辭后,陳珂兒下意識的捏了一下手中的筷子。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但這個時候她什么都不能說。
關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知道的人越少,對大家來說都比較安全。
“那就看有沒有人保他唄,我又不可能去保他,我也沒有那么大的權利,我到現在連個入黨積極分子都不是,我能怎么樣呢?”
高中生確實可以申請入黨,但是陳珂兒在學校表現的也不怎么樣,所以這個名額始終都沒落到她身上。
當然她并不打算從政,對于這個身份也沒那么執(zhí)著,不然她或許也早就改變態(tài)度了。
見她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,老劉也就沒再繼續(xù)說什么。
之前他還以為陳珂兒會大驚失色,求著他找家里幫幫忙。
說實話在家里現在也比較猶豫,不知道該不該幫忙。
那件事情可大可小,但如果深追究下去的話,鄭文彬肯定死得非常慘。
“算了,不說這些了,趕緊吃菜,這家店的菜是真的好貴,要不是為了我請你吃個飯,打死我,我都不會在這兒點這么一桌子菜!”
老劉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很配合的,露出了一絲肉痛,這幅神情并不是裝的,他是真的覺得肉疼。
他家里人多數都是從政,為了自己的仕途生涯肯定不會去行賄受賄。
這也注定他們家的條件,也就一般,也就是他現在折騰著做生意掙到點錢了。
他才能夠大手大腳的花錢。
但要讓他老爸知道他在這種地方吃飯,肯定會打折他的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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