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說了兩句閑話,就把電話掛斷了。
面包車?yán)锏娜说哪托暮孟褚呀?jīng)耗盡了,他們已經(jīng)把車門打開了。
從窗口往外看,剛好能夠看到車門的位置,不僅僅能夠看到車門,還能看到他們手里拿的家伙事兒。
這些家伙個個都不是好惹的,手里拿的都是些能見血的武器,甚至說還有狼牙棒。
陳珂兒忍不住打了個冷戰(zhàn),老板的臉色變了又變到底還是忍不住說。
“要不你從后門走吧,我家廟小護不住你,一會兒他們進來了把店砸了,我這生意之后就沒辦法做了?!?
老板能夠給他指一條生路,她已經(jīng)很知足了,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怨恨老板。
她按照老板說的后門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,最后把身上的校服裹著書包脫了下來。
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藍色的襯衫,這會兒有點冷,凍的她一個勁兒打冷戰(zhàn)。
至于剛才還扎著的頭發(fā),這會兒也被她披散下來。
陳珂兒盡量地變換著自己的模樣,想了想又一狠心把眼鏡摘了下來,揣進了兜里。
如果不是褲子沒辦法,她甚至都想把褲子換掉。
一想自己兜里還有錢,她立馬盯上了前面街角那家賣衣服的店。
迅速地跑到店里,她買了一件厚實的尼龍外套,又從店里買了一雙過膝的靴子,把自己普通的運動服褲子換成了最近非常流行的喇叭褲。
喇叭褲配上過膝靴那叫一個丑,但是這個時候丑也沒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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