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掏出玉佩,塞給謝星朗,說道:“以后沿途所有‘池記’鋪子,你持這枚令牌,盡管領(lǐng)用。”
“這是什么?”
“這是我的令牌,‘池記’所屬銀號、鋪子,見此玉佩如見本尊。兄臺放心使用?!?
謝星朗又塞回去,說道:“無功不受祿,這玉佩,我不要?!?
主人,奶龍確定他有空間碎片
謝歲穗心里震驚:奶龍,有沒有不殺人就能搶回空間的辦法?
除非把他打到瀕臨死亡
空間碎片,只有在臨時宿主將要生命耗盡時,才會重現(xiàn)世人面前。
池虞盡管有些叫人不太舒服,但他也沒做什么惡事,謝歲穗也不好把人家打死吧,看來只能等池虞老死再撿回碎片了。
池虞被謝三郎拒絕,心里郁悶,回到馬車?yán)?,對薄衛(wèi)他們說自己還有事,先行一步。
薄衛(wèi)也無所謂,本來,人家就是奔著將軍府來的。
池虞走后不久,村里有個十多歲的女子,領(lǐng)著兩個更小些的男娃女娃過來,手里拿著一個木盒,在不遠(yuǎn)處轉(zhuǎn)悠。
好一會子,她走過來,說道:“我有一本祖?zhèn)鞯尼t(yī)書,你們誰能拿吃食與我們換?”
董尚義笑著說:“你找錯人了,我們是押送流放犯的解差,哪里有多余的吃食?”
那個女子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的糧車,說道:“這本書,是我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。我們不要多,只要一袋糧食就換?!?
有人問了一句:“姑娘,你那醫(yī)書,如果書鋪里都能買到,別說換一袋米糧,你換一碗米也沒人換??!”
“是《青囊書》,是千年前九州第一神醫(yī)留下的抄錄本,書鋪里絕對買不到?!?
女子話落,謝星暉雙目微顫。
據(jù)說當(dāng)初神醫(yī)入獄,死前把《青囊書》匆忙交給獄吏,那獄吏拿回家,其妻子怕惹禍,一把火燒了。
哪里來的《青囊書》?
那女子說:“這書是我們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。我曾祖母娘家祖上就是那個獄吏。原稿是燒給當(dāng)權(quán)者看的,但先祖燒之前抄了一份……”
主人主人,把青囊書換下來,無論多少糧食都要換下來
奶龍在空間大叫。
謝歲穗:奶龍,你想學(xué)醫(yī)?
主人,你一定不要錯過,此書乃是人類失傳的醫(yī)學(xué)寶典,以后能救無數(shù)的人
謝歲穗:好吧!
但是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絕對不可以把糧食拿出來。
謝歲穗走到駱笙跟前,說道:“娘,我想如廁?!?
駱笙道:“我陪你去?!?
兩人朝村里走,找村里人家借茅廁。
上了茅廁沒有急著回去,在路邊角落等著。
那女子果然沒有把書換出去,沮喪地往回走,兩個小孩哭著說:“姐,我餓……”
說著歪倒在地上。
倆娃都餓暈了。
那女子大喊:“月牙,月明,你們醒醒……”
謝歲穗迅速走出,拿出水囊給那兩娃娃各喝了一口水。
立即把水囊的塞子蓋上。
不多時,兩個小娃悠悠轉(zhuǎn)醒,精神看起來好多了。
謝歲穗對那女子說:“他們是餓暈的。我有一些糧食,想和你換那本書。你別嚷嚷,我們?nèi)ツ慵依飺Q,好不好?”
那女子高興地抹淚,說道:“我們愿意換?!?
她說的是愿意換,看來這本書確實是她的傳家寶,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想出手。
主人,主人,陳家廟西北大梧桐樹下,一丈之下有暗河
啊,這可太好了!
這個消息加一簍子米面,也算對得起這一家人的護(hù)寶之功了。
謝歲穗對那女子說:“你識字嗎?”
那女子說:“我跟著父親學(xué)過幾年,能寫信?!?
那就夠了。
謝歲穗從墻角拎過來一個背簍,與她進(jìn)了家里,關(guān)了門,才把簍子上的蓋布掀開。
一大袋精白面,一袋十斤左右的白米。
“你把書給我看看?”
那女子把書給她,謝歲穗把書塞進(jìn)懷里,專心給那女子看簍子里的面、米。
其實,一轉(zhuǎn)手就丟空間了。
謝歲穗:奶龍,你看看這書是真的嗎?還是假冒的?
主人,奶龍馬上確認(rèn)
謝歲穗:你找誰確認(rèn)?
……
奶龍:開始裝死中~
二零二五年,神州華夏科學(xué)院,忽然收到一本失傳兩千年的《青囊書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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