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在外面折騰的時候,怎么不餓?”
    怪誰?這能怪誰?還不是他總是對我冷嘲熱諷,誰看到門口的車,不會懷疑他帶了人回來?
    “這也不能怪我的吧?你給沈念買的車,停在外面,我會誤會也是正常吧?”
    “哈?誰告訴你的,那車是給沈念買的?”
    我疑惑地看著他:“下午你不是帶著沈念去的車展嗎?”
    “我?guī)?,就是給她買?”顧寒聲冷嗤一聲:“你永遠(yuǎn)都是這樣,以己度人,不管什么事情,只從自己的角度去想。”
    顧寒聲背對著餐桌,而我是面對著餐桌的。
    張姨端著法。
    既沒有那偶爾的溫柔,也沒有那種狠厲的常態(tài)。
    完全是隨心的。
    我原本還迷迷糊糊的,此時已經(jīng)清醒過來,困得不行了:“你能讓我好好睡覺嗎?”
    他沒聽到一樣,繼續(xù)又親,又啃。
    這樣下去肯定不用睡了,我有些生氣,不由地提高了音量:“顧寒聲,我明天還要工作,你能不能不要鬧了?!?
    他動作停了一下,將頭埋在我的頸窩:“每次和我睡,都是被我強迫的,你從來沒有自愿的對嗎?
    自從你家破產(chǎn),即便你主動,也是有原因的,你從來沒有自愿過!”
    低啞的嗓音夾雜著一絲委屈。
    我只當(dāng)他是喝醉了,不想和他糾纏,我翻過身,背對著他。
    他再次纏了上來,外套都沒有脫,就那樣從我的身后,抱著我,他的氣息溫?zé)岬臑⒃谖业暮蟛鳖i,弄得我脖子有點癢。
    他聲音低沉:“我生氣的時候,也只會和我對著干,你從來不哄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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