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寒聲,你有病是嗎?你要是有病就去治好不好?你提顧明澤做什么?和顧明澤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我是真的被他整無語了,我也真的沒空陪他無理取鬧了。
“余涵,有意思嗎?那種一查就能查到的事情,你現(xiàn)在不承認有意思嗎?”
他冷笑著捏著我的下巴,拇指摩挲著我的唇: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渾身上下嘴最硬呢?”
“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這么自卑,非覺得我會背著你勾人?!?
和他沒離婚的時候,以為不愛他的時候我都沒有去勾人,現(xiàn)在喜歡他,怎么可能去找別人。
“那你好好想想,你為什么會讓我這么不信任!”
他極盡嘲諷地看著我:“我就說么,你一個專業(yè)不對口,又沒有工作經(jīng)驗的千金小姐,哪個公司會傻逼的錄用你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話里有話,又不一下說清楚。
“什么意思聽不出來嗎?第一天上班,就和顧明澤親熱了吧?”
他反復(fù)莫名其妙的提起顧明澤,讓我有種并不是無緣無故發(fā)飆的。
“我今天根本就沒有見過顧明澤!”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,我有種氣勢不足的感覺。
我抬手推他,卻被他箍著手腕,壓在床上。
“你真是還最硬是嗎?dk文化傳媒公司是吧?”
我記得我并沒有告訴過他公司的名字:“你怎么知道的?你調(diào)查我?”
“哈?”他嗤笑一聲:“調(diào)查你?我犯得著調(diào)查你嗎?你早晨給我的地址,是顧明澤公司的地址?!?
“怎么可能?我見過總裁,不是顧明澤!”
“還是不承認嗎?”他愈加用力的握緊我的手腕。
我實在無力掙脫,只覺得胃一陣陣的惡心。
相比之下,身體上的累并不算什么,但是心事真的累。
他隔幾天都要發(fā)怒一次,他就不能讓我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做個地下情人嗎?
明明是他將我扔在路上,我今天也接了他的電話,中間電話摔了也不是故意的。
他非要這樣嗎?
“你要是不信我,我也沒有辦法,該說的我都說了,該解釋的我也都解釋了,那我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能不生氣呢?
你不能白天在沈念那邊生了氣,就回來拿我發(fā)泄吧?
怎么?你忍心對著沈念生氣,就對我這樣嗎?我是你的情人,你想睡我,我不會拒絕,但是你也不能拿我當(dāng)個出氣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