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酸澀難忍,我知道我什么都改變不了。
不能改變周圍人看著我的目光,不能讓他們錄用我。
說了那樣的話,心里也沒有很痛快。
也并沒有為自己挽回一絲絲顏面。
我只想快點離開,因為晚出來一秒,恐怕就要被發(fā)現(xiàn)在哭了。
眼淚已經(jīng)控住不住的掉下來,我低著頭,生怕被旁邊的人看出來我在哭。
走的出去的時候,迎面撞上了一個人。
“對不起”
“余涵姐姐?”沈念聲音甜甜的叫我。
旁邊是顧寒聲,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兩秒,又看了看我手上的簡歷,臉色陰沉了下去。
他見我的時候,總是這樣。
也對,他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有回家了,誰會愿意看一個只認(rèn)錢,還曾經(jīng)對他百般欺辱的女人呢?
我想離開,沈念拉住了我:“余涵姐姐,你怎么哭了?”
“沒,沒事,就是剛才進(jìn)了異物,揉了幾下,所以有點紅?!?
我也知道我這話是明顯的謊話。
“余涵姐姐是在找工作嗎?”沈念看了看我手上的簡歷。
“我已經(jīng)找到工作了?!蔽矣行┬奶摚戳艘谎垲櫤?。
他看著我,雙眸冰冷。
他就非要對著我這樣?
“寒聲哥哥,你不是最近缺助理嗎?”
顧寒聲輕嗤:“我的助理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?!?
沈念挽著顧寒聲的胳膊緊了緊,貼的更近了:“要不讓余涵姐姐幫我挑挑手表的樣式吧?我怕我挑的不好看?!?
“不了不了,我還有別的事情,你們忙吧?!?
“余涵姐姐,你就幫我挑一下吧,聽說這個品牌來了新的限量款,我就提了一下,寒聲哥哥就非要給我買,三千多萬呢,我都不舍得他花那么多的錢。”
隨便提一下嗎?就肯花三千多萬哄沈念開心。
我呢?為了一千四百萬,提心吊膽,費(fèi)盡心思,拋下自尊,討好取悅他,還要被他那樣羞辱。
“實在不舍得,就不買吧?!?
我知道我不能和沈念比,他被我欺辱的時候,沈念是唯一關(guān)心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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