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我去醫(yī)院探望了一下余暉,又回了一趟家。
把念書時買的舊筆記本找了出來,當初家中破產,本來想賣了換錢。
但是太舊了,沒人愿意收,就一直放在那里。
我出生在那樣好的家庭,根本就不用為了前途發(fā)愁。
念大學的時候,也沒有選什么實用的專業(yè),隨性的選了藝術類。
學習什么的,對我來說并不重要,在大學里,揮霍青春才是最重要的。
畢業(yè)后,自然也沒有找過工作,想著在自家的公司隨便掛個閑職,也就可以了。
然后就和顧寒聲發(fā)生了那件事。
給我媽還高利貸的時候,余暉打拳賺的一百萬,我沒有要,一千四百萬全都從顧寒聲借給我的錢里出得。
手里我能支配的,也就這剩下的一百萬了。
家里原本就是經商,如今讓我去打工的話,我多少是有點不甘心的。
做不了什么大生意,總是能夠做點小買賣吧。
可是做什么呢?
我坐在客廳里,十分迷茫的看著筆記本的屏幕。
當初靠著父母的庇護,大學念書沒有學到什么東西,父親也一直叫我去跟他學習怎么管理公司,我也沒有在意,總是覺得玩幾年,再學也來得及。
如今真的要用到的時候,竟然兩眼一黑,什么都不會。
想的時候還好,真的去做的話,就會發(fā)現眼前的大山真是連綿不斷。
真是一座又一座擋在我的眼前。
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,給我爸打了電話。
我爸的公司是從爺爺奶奶那邊繼承過來的,并不是白手起家,接手就已經是大公司了,根本不了解小本生意。
但是,我爸給了我一個思路,做吃的會更好一些,畢竟人生存,什么都能缺,衣食住行不能缺。
其他三個行業(yè)投資會多,只有吃的,是可以做小本生意的。
我爸說完又給否決了:“涵涵,這吃的,你似乎也做不了!”
我問怎么了?
“你做過飯嗎?”
我愣了一下,除了前陣子和張姨在廚房做出兩道不太美味的小菜,我確實沒下過廚房。
掛了電話,我陷入了沉默。
張姨走過來,看到我屏幕上搜的關于一些小吃店的信息。
“小姐你有想吃的小吃嗎?我大部分都會做?!?
先不說張姨的手藝能不能商用,我想先試試能不能學會。
我隨手指著屏幕上的一道小吃:“張姨,你會做這個嗎?教教我!”
張姨雖然有些奇怪,但是也沒有多問。
跟著學了一下午,終于做出來兩碗像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