棲云像是沒聽到一般,還是那樣笑盈盈的,他沒接過姬卿月手里的藥,反而向姬卿月的方向走了幾步。
姬卿月像一只備受威脅的小奶貓一樣,兩只眼睛緊緊盯著棲云,同時(shí)還在不停后退,好好的表白現(xiàn)場,竟然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,仿佛只需要再多說一個(gè)字,就會(huì)把這里變成殺戮的戰(zhàn)場。
棲云步步緊逼,直把姬卿月逼到了墻角,他與姬卿月只有一拳的距離,他微微低下頭與姬卿月平視,他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:“這藥是你親手熬的?”
姬卿月瞥了一眼手上的藥說道:“嗯,怎么了,這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她深諳這些套路,根本不給他說出那些撩人的話的機(jī)會(huì)。
棲云笑了笑,接過姬卿月手里的藥說道:“是不是你煎的不要緊,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吃。”
姬卿月挑釁地說道:“毒藥你也吃??!”
棲云趁著姬卿月不注意,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姬卿月說道:“你給我的我都吃。”他享受地在姬卿月的脖頸間蹭了蹭,就像一只收起尖牙的老虎一樣。
姬卿月愣一下,全身的汗毛都樹了起來,她猛地推開棲云,厭惡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衫后,怒氣沖沖地說道:“我不喜歡你,希望你能記住這件事?!闭f罷,她逃似的離開了。
棲云目送著姬卿月離開,他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自己,懷抱里不屬于自己的溫暖滲入了他的骨頭后漸漸消失,他有些不舍地收緊懷抱,最終遺憾地問道:“都記下來了嗎?”
桌子下面鉆出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,那個(gè)人有些懊惱地爬了出來,她拍打著自己的身體,嘴里嘟囔著:“真討厭為什么讓我鉆到桌子底下呀!”這個(gè)人這是方若兒,她手里掐著一張傳像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