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妖婆站在下面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姬卿月，她抬著頭，目光落在姬卿月的那張臉上，她紅色的指甲在自己白皙的臉上劃過，她說道：“小五你看她那張臉如何？和我現(xiàn)在這張比，哪張更漂亮？”

小五原本在一旁磨自己的指甲，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說道：“只要是奶奶的臉，就是好看的?！?

“小五的嘴最甜了”，她拍了拍小五圓溜溜的頭說道：“好好養(yǎng)著她，等到奶奶準備好換皮的東西，她的那張臉就是我的了?！?

姬卿月覺得有些不對，她說道：“你是故意裝作打不過我的。”

那老妖婆有些得意地解釋道：“那可不是，要不是害怕你這張臉劃壞，我何至于跟你浪費這么多的時間?！?

姬卿月想說些什么，但是自己現(xiàn)在就根粘板上的肉沒什么區(qū)別，一旦自己惹急了這老妖婆，說不準她一氣之下殺了自己，她果斷選擇閉上嘴，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。

小五站在一旁神情沒什么變化，似乎對于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，姬卿月坐在籠子里，心卻像打鼓一樣砰砰直跳。

整個晚上姬卿月都睜著眼睛，她生怕自己睡醒了就變成一個無臉人，第二天一早，那個叫小五的穿山甲來送飯，姬卿月趁著那個功夫跟小五說了兩句話。

“你叫小五是不是，你一直都跟著這個妖怪嗎？”姬卿月捧著飯碗，正要接過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