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是男人,張懸云這個眼神意味著什么,蕭策自然心中明白。
他眉毛寧在一起看著張懸云:“你可是,喜歡她?”
“喜歡的,但是我知道,我配不上她!”
“她這樣的姑娘值得最好的。”
張懸云很認真的看著蕭策,坦坦蕩蕩的承認了自己的心意,大大方方的說了自己的想法。
他這個樣子,反倒是打了蕭策一個措手不及。
蕭策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:“你說得對,孤應(yīng)該給她最好的才是?!?
其實張懸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,根據(jù)張玉兒的說法,陛下應(yīng)該也是看上了孟胭脂,所以根本不能輪到蕭策。
只是現(xiàn)在,一切都還未定下來,所以張懸云也是一不發(fā),只是對著蕭策淡淡的笑了笑。
很快,孟家的宴會就要到來,孟胭脂雖然不情愿,卻也是不得不回家。
回家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去靈犀院,給孟母請安。
孟母現(xiàn)在正在幫孟安嫻準備嫁妝,所以日夜都在這里,看見孟胭脂回來,孟母的臉色變了變開口說道:“難為你還知道回來?!?
“女兒見過母親?!泵想僦秃孟袷峭耆惺懿坏矫戏蛉说牟粣傄话?,只是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行了一禮。
她進宮之后,禮倒是越來越周全了,就是比之前少了一些人情味。
看著孟胭脂這個樣子,孟夫人的臉色變了變隨后開口說道:“你這個樣子給誰看,怎么回家也沒有一個好臉色,難道說,操辦家里的宴席還委屈了你不成?”
“是?!泵想僦p輕地點點頭:“女兒不敢委屈。”
說完,孟胭脂起身,朝著外面走去。
“娘,你看姐姐,她這是什么意思呀!”
“我的宴會這么重要,她這是什么態(tài)度!”
孟安嫻看著孟胭脂這個樣子被氣得不輕。
她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就是看不慣孟胭脂這個猖狂的樣子,不過就是個三品女官,有什么了不起的?
看著孟安嫻這個氣惱的樣子,孟夫人有些哭笑不得,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開口說道:“你看看你,馬上就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了,怎么還這么小氣?你跟一個女官計較什么,等你做了太子妃之后,還不是想怎么拿捏她就可以怎么拿捏她!”
聽到這話之后孟安嫻的心里總算是舒服了一些,隨后開口說道:‘娘,你就知道說這些哄我,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,之前的時候我期待成為太子妃,現(xiàn)在我真的要成為太子妃了,可是我心里卻惴惴不安,你說太子哥哥是不是真的喜歡我?”
“那就要看你是想要做天下最尊貴的女人,還是最幸福的女人了?!泵戏蛉擞行o奈的看著孟安嫻:“嫻兒,魚和熊掌不可兼得,你要是想要權(quán)利,就注定會少一些情分,你跟太子是夫妻,也是君臣,其中分寸你還是應(yīng)該好好把握才是。”
孟安嫻有些詫異:“娘,我是真的喜歡太子哥哥,所以才想要嫁給他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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