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這小子現(xiàn)在在山里的情況如何?”安哲道。
“本以為他會失魂落魄意志消沉萎靡頹廢,沒想到看起來生龍活虎精神氣很足,貌似他在山里過得很快活逍遙。”吳惠文道。
安哲笑起來:“嗯,不錯,這才是喬梁,這才是我眼里心里的喬梁應(yīng)該有的精神面貌……對了,你今天去看喬梁,給他帶了什么禮物?”
“沒帶實(shí)物,給他帶了一份看不見摸不著但很實(shí)用的禮物,不過他謝絕了?!眳腔菸牡?。
“嗯?什么禮物?”安哲來了興趣。
吳惠文接著把自己想把喬梁帶到關(guān)州去,喬梁婉謝絕的事告訴了安哲,同時說了喬梁拒絕的理由。
聽吳惠文說完,安哲沉默片刻,接著不滿道:“喬梁是我的人,不經(jīng)我同意,誰讓你擅自決定帶他走的?此事為何不先給我請示?”
“去你的,你又不是我領(lǐng)導(dǎo),我做事為何要先給你請示?再說喬梁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你的人了……”吳惠文不服道。
“哼……”安哲哼了一聲,“誰說的,不管喬梁在不在我身邊工作,只要他做過我的秘書,他都是我的人,過去是,現(xiàn)在是,以后還是?!?
安哲的口氣很霸道。
“哼……”吳惠文也哼了一聲,“少來,我才不管你怎么認(rèn)為,反正我做這事之前沒打算告訴你?!?
“不告訴我是要付出代價的,這不,被喬梁拒絕了,沒得逞吧?!卑舱艿馈?
吳惠文嘆了口氣:“這一點(diǎn),有些出乎我的意料?!?
“但不出乎我的意料,這說明,在對這小子的了解上,你是大大不如我的。”安哲道。
吳惠文眨眨眼:“那就是說,對喬梁這么做,你能理解?”
“當(dāng)然,這小子的行事風(fēng)格向來另類,往往會出乎常人意料,這事你要是提前告訴我的話,我會勸你打消這念頭的,不然就是白費(fèi)力,你看,果然……”安哲道。
吳惠文努努嘴,接著道:“但還有關(guān)于喬梁的一件事,你聽了不但會出乎意料,甚至都未必能理解。”
“嗯?什么事?”安哲提起注意力。
吳惠文接著把喬梁告訴自己的,他拒絕擔(dān)任關(guān)新民秘書的經(jīng)過原原本本告訴了安哲。
聽吳惠文說完,安哲皺起眉頭,不由摸起一支煙點(diǎn)著,深深吸了兩口,眉頭隨即皺起,一時不語。
安哲此時確實(shí)感到了意外,不止因為喬梁拒絕關(guān)新民,還因為關(guān)新民突然有此舉,而且此舉是通過駱飛。
安哲一口接一口吸煙,半天道:“惠文,你對此事是怎么想的?”
吳惠文接著把自己想的那些告訴了安哲。
安哲聽完又沉默了,神色有些嚴(yán)峻,一會道:“這小子……”
“這小子怎么了?是不是難以理解?”吳惠文道。
“不告訴你?!卑舱艿馈?
“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吳惠文道。
“因為你是吳惠文,我是安哲,我是喬梁的老大。”安哲干脆道。
吳惠文皺皺眉頭:“這話……似乎不好理解?!?
安哲利索道:“不好理解回頭慢慢琢磨,好了,就這樣吧,此事你匯報地很及時,提出表揚(yáng)?!?
“誰稀罕你的表揚(yáng)?!眳腔菸钠财沧?,接著掛了電話。
安哲放下電話,接著站起來走到窗口,看著外面夏日晴朗的天空,眉頭繼續(xù)緊皺,半天,重重呼了一口氣,嘴角露出一絲隱隱的笑……
此時,江州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里,中央空調(diào)的冷氣絲絲吹著,厚厚的絨布窗簾拉地很緊密,一絲光線也透不進(jìn),昏暗柔和的床頭燈下,柔軟寬大的床上,兩個白條正準(zhǔn)備緊緊糾纏翻滾在一起,室內(nèi)彌漫著曖昧的氣氛……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