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被三人護(hù)著的宋施,南靈兒又妒又恨,哼,不過那又如何,護(hù)著她的禮親王才是王府的最大主人!
“好好好,不跪是吧,來人啊,把宋施拖出去打一頓扔出王府!”
宋施先是一驚,接著是一喜,只要被打一頓就能恢復(fù)自由身,這個買賣好像不虧?
可萬一不小心被打死了那就是徹徹底底從身體到靈魂的自由了。
小小的人影攔在宋施面前,她伸出手指著進(jìn)來的兩個小廝,“祖父,你讓他們連遙遙也一起扔出府吧!”
兩個小廝面對齊初遙一動不敢動。
“還不動手???”禮親王一把抱起齊初遙。
“爹,瑾睿不知您竟盼著我死”齊瑾睿輕聲呢喃。
一旁的禮親王妃聽了,心揪心的疼,可不是,明明瑾睿這段時日身子好轉(zhuǎn)宋施功不可沒,他竟不顧兒子的安慰要處置她!
“我看誰敢動宋施!”
禮親王妃猛地拍了一把桌子,怒指禮親王,“齊鶴遠(yuǎn),既然你見不得瑾睿好,那好,這王府不待也罷,兒子和宋施我都帶走,省得在這礙眼!”
“觀月,去收拾收拾回顏府!”
“是?!?
觀月剛應(yīng)下,禮親王立即怒喝,“不許去!”
“快去!”禮親王妃聲音也很大。
觀月一時間進(jìn)退兩難,宋施也真是的,人打便打了,怎么不會挑些隱蔽地方打,改日她得好好教一教。
“顏千蘭你說清楚,我如何見不得瑾睿好!?”
不等人回答,禮親王轉(zhuǎn)頭又質(zhì)問起齊瑾睿,“瑾睿,你就是這般看待爹的?”
“爹可知,兒子這段時日是靠許太醫(yī)和宋施才有所恢復(fù)?您倒好,一回來便不管不顧地要換了宋施,現(xiàn)在更是要打殺她,兒子實(shí)在無法說服自己您真是為我好?!?
此話一出,禮親王愣在當(dāng)場。
是啊,二十日前許太醫(yī)曾去信給他,隱晦提到如瑾睿病重,如再無法進(jìn)食怕是撐不了幾日。
在回京路上他又收到千蘭的信,信里提到宋施,說她廚藝精湛,說她如何哄著瑾睿用膳,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兒子的身子已有所好轉(zhuǎn)。
他一直提起來的心落下了,想著回來好好賞賜宋施,可不知怎的
宋施知道再不站出來,肯定會把禮親王得罪得死死的,雖然現(xiàn)在也得罪了,但她是真沒想到他會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地相信南靈兒片面之詞,連辯解的話都不給她機(jī)會說。
“王爺恕罪,是奴婢不知好歹,仗著有王妃、殿下、遙主子護(hù)著,把南女醫(yī)給打了,奴婢知罪,請王爺嚴(yán)懲?!彼问┕蛳驴念^的姿勢端正,語氣誠懇。
“宋施,你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敢動你?”頭上傳來的聲音透著陰冷,宋施下意識瑟縮一下,她可不敢這么認(rèn)為。
堂堂禮親王,捏死她跟捏只螞蟻一樣輕松,宋施不敢抱有任何僥幸心理。
“奴婢”
“呵,本王確實(shí)不敢動,不然可要成罪人了!”禮親王憤然甩袖離去。
南靈兒藏在袖子下的拳頭捏緊又松開,她著實(shí)未想到堂堂禮親王連處置個下人都要看這幾人眼色,不過是個會些廚藝的下賤丫鬟而已!
殿下一定是被宋施蒙蔽了,只有藥膳才能助他快速康復(fù),他怎就不明白呢?
南靈兒無意間掃過宋施的雙手,立即有了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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