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走了嗎?
倏然,沈宴一手握住了她的手,以為她大叫,是因為又被嚇著了,并沒看到另一邊的宋宴之。
“握著我的手,那只蟑螂肯定不敢再來了?!彼创秸f,也沒拆穿她。
宋宴之的脖頸轉(zhuǎn)得極緩,像生了銹的機械軸,每一寸轉(zhuǎn)動都帶著滯澀的冷意。
目光釘在他們交握的手上,像要在那片肌膚上燒出兩個洞來,偏嘴角又勾著絲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把眼底翻涌的戾氣藏得密不透風。
“……”南夏立馬從沈宴手中抽出手,雖然是和前男友分手了,但是和他睡了,她很怕狗男人又把這事說出來。
“咳……我怎么會怕蟑螂?”她對右邊的男人僵笑著說。
又看了眼左邊的前男友,見他沒出聲,只是陰氣沉沉的坐著,她也緊張的穩(wěn)著,不打算主動跟他說話。
最好他全程都不要說話,不要找自己麻煩。
沈宴又笑了,她的嘴可真硬,又故意對她說,“你剛才沒擦對地方,我褲子都濕了,你快點再給我擦擦——”
播映廳里這會兒很安靜,安靜到宋宴之都能把他的話,聽得清清楚楚,火機在手中緩慢翻轉(zhuǎn)著,蓋子推開,又驟然清脆一聲關了上——
南夏的心跟著他火機的響聲,驟縮了下。
很怕他下一秒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。
“怎么不繼續(xù)去摸?”宋宴之冷幽幽出聲,他看到的,就是她趴在那男人的腿上,在摸人家那里。
這種事,她干得出來。
她不是也當眾摸過自己?
一想到她用調(diào)戲自己的方式,挑釁別的男人,他寒眸又不自覺瞇了瞇——
“……?!”沈宴聽到熟悉的男聲,驟然轉(zhuǎn)頭看去,那男人是什么時候來的?
怎么會坐在她身邊?
“我……”南夏正準備解釋,右邊的男人倏然笑出聲:“呵,就算她摸我,這跟宋少有什么關系?”
“有過肌膚之親的關系?!彼窝缰谅曊f。
“但你們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了,既然分手了,就該祝福對方找到幸福?!鄙蜓绾眯膭袼?。
南夏坐在這兩個男人的中間,身體僵硬,這簡直是大型社死現(xiàn)場——
搞得她很渣一樣,但,這兩個男人都不是自己男朋友好吧。
“誰告訴你是過去式?我和她……”宋宴之輕笑了下,正說到關鍵處,南夏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就知道這狗男人受不得刺激。
么的,他真是自己的克星——
“我剛才被電影嚇到了,不小心把奶茶擠到了他腿上,才幫忙擦一下而已,宋律師別想的那么齷齪?!彼坏貌桓澳杏呀忉尅?
“我腿上也濕了,你過來擦。”宋宴之故意沉聲叫她。
南夏身體往他那邊傾斜,低聲警告,“我擦你個頭……你給我老實點……”
“我和她……”他正準備繼續(xù)說,南夏已服已老實的立馬伸手,一把抓在了他腿上,一輕一重的揉捏著他。
靠,這算什么?
非要自己調(diào)戲才能穩(wěn)住他嗎?
她手是從扶手下面伸過去的,沈宴也看不到,只是感覺他們坐的有些近,心里很不舒服。
倏然抓住她胳膊,把她往自己這邊拽了拽,拿起一粒爆米花喂到她嘴邊:“你嘗嘗,這個挺香的。”
“咳……我自己吃就可以了?!蹦舷牟桓页运沟摹?
.b